识蛇头,但就是不告诉我。他们通过倒卖股票认购证和抄股票赚了很多钱,马上就要移民去加拿大,而且可以把赚的那么多钱转出去。”
“合法转移资产很难?”
“非常难。”
“那他们是怎么转移的。”
“肯定是非法渠道,比如通过地下钱庄,又比如通过虚假的国际贸易。”
老蒋同志顿时来了精神,紧盯着韩渝说:“这两个情况很重要,咸鱼,我觉得可以查查。”
韩渝无奈地说:“他们敢跟我们说这些,可见他们不害怕我们查。关于曾打算偷渡的事,我们要是较真他们会说是吹牛的。至于转移资产,那些钱很可能早转出去了。”
老蒋同志紧锁着眉头问:“难道真拿他们没办法?”
“我们没管辖权,而且像他们这样的情况很多。他们之所以跟我们说这些,就是想强调他们那法不责众的理念,以此推出我们之前打击处理他们是错的,我们冤枉了他们,迫害了他们。”
“他娘的,犯法还有理了!”
“想查他们是怎么把钱转出去的很难,不过想搞清楚他们知道的偷渡渠道应该有机会。”
“他们会告诉你吗?”
“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试试。”
“怎么试?”
韩渝掏出手机,苦笑道:“给他们打电话呗,他们吃了那么多苦,遭过那么多罪,对我这个‘没良心的叛徒’有很深的怨念,甚至留下了心结,就想听我说一句对不起,希望我跟他们道歉。”
韩向柠急了:“跟他们道歉?”
“他们都快出国了,跟他们道个歉又怎么样,再说这是为了工作。”
“对对对,这是为了工作,赶紧给他们打。”
送上门的线索不能不要,蒋晓军很支持。
陈子坤也禁不住笑道:“柠柠,咸鱼这是虚与委蛇,不是真道歉。”
“你们别说话,我先探探他们的口风。”
韩渝捋了捋思路,拿起手机,掏出张阿生在白龙港派出所时给的名片,照着上面的号码拨打过去。
等了大约二十秒,电话通了。
“我张阿生,请问哪位?”
“张哥,我咸鱼,你和沈姐到哪儿了?”
张阿生没想到韩渝会给自己打电话,下意识把车开到路边,举着手机半开玩笑地问:“咸鱼,你又想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