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泪水竟掉进了汤里。
韩渝趁热打铁地说:“别哭了,男子大丈夫,有问题解决问题,哭有什么用?如果觉得对不起父母,给父母丢人了,就正视问题,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
“爬不起来了,我惹了祸,惹了大祸”
马振吃不下去了,抱头痛哭,泣不成声。
韩渝拍拍他肩膀,用尽可能缓和的语气说:“马振,你应该能得听出来,我是陵海人,陵海人肯定帮陵海人。到底惹了什么祸,你可以跟我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警察叔叔,我我”
“到底怎么回事,你如果相信我,愿意跟我说,我肯定会帮你,至少可以证明你是自首的。自首你应该懂,能争取到宽大处理。”
“没用的,出人命了,自首也没用。”
韩渝吓一跳,紧盯着他问:“闹出人命了?”
马振抬起头,哭诉道:“我没想去,是陈秋生非拉我去的,人家的人比我们多,看见我们就打,我我打不过,见地上有砖头,就捡起来顺手拍了几下。”
“跟人家打架了?”
“嗯。”
“那个陈秋生为什么叫你去跟人家打架?”
“他女朋友跟一个饭店的厨师好上了,要跟他分手。”
马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交代,韩渝连忙拿起纸笔记录。
事情的经过不复杂,他在一个饭店做勤杂工兼学徒,店里的厨师相当于他师傅,厨师说什么他听什么。
厨师的女朋友在另一个饭店做服务员,跟另一个饭店的厨师好上了,他师傅气不过,叫上包括他在内的四个后厨人员去要个说法。
人家的饭店比他们所在的饭店大,后厨人员比他们多,看见他们就大打出手。
他捡起一块板砖给对方一个人来了几下,那个人倒下不动,他意识到麻烦大了,撒腿就跑,不敢回饭店,又没地方可去,就趁春运人多混上了客轮,打算回老家避避风头。
结果因为形迹可疑,被邵磊盘查出没买票。
他以为出了人命,究竟有没有出人命现在还不知道,但这不是一件小事,韩渝劝了几句,稳定住他的情绪,再次把他铐上,让刚送走白浏号客轮的张平先看着,走出办公室用手机打电话向联系白龙港派出所的政委汇报。
“白申号乘警队知道吗?”
“不知道,他们走了两个多小时,用电台喊不利于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