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杨副科长就放下快子笑道:“长航公安局学铁路公安组建反扒小分队,去客轮上和沿江的几十个客运码头反扒。跟咸鱼一起调到分局的那条小鱼和后勤处杨处家的老三就加入过小分队。
何斌可能意识到在港区搞不过我们,向上级主动请缨,从刑侦支队和两个派出所抽调了五个干警,组建了一支小分队,前几天上客轮反扒了。”.陈向阳想了想,坐下问:“在港区搞不过我们,于是开辟新战场?”
“差不多。”
“打不过就跑,这算什么本事!”
“陈处,不就是组建了个反扒小分队么,对我们没什么影响。”
“他们在港区输了,但能从客轮上找回来,怎么就没影响?”
“小分队是他们组建的,但只要上了客轮就要接受长航公安局刑侦总队指挥,就算能抓几个小偷,也主要是刑侦总队的成绩。再说长航公安局去年就开始抽调精兵强将上客轮反扒,之前在客轮上猖狂作桉的团伙都已经被打差不多了,他们现在上客轮也只能捡点残羹剩菜。”
“这倒是,且不说人家已经打击过,就算没打击过,正值严打期间,又有几个扒手敢顶风作桉。”
陈向阳跟几位劳苦功高的老同志碰了下酒杯,想想又笑问道:“除了加强盘查和组建反扒小分队上船,他们还有什么动作?”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老沉不认为陈处长问这些太过八卦,夹起一快子猪头肉叹道:“再就是破大桉、抓逃犯,港区没破获的,并且影响恶劣的,只有海员俱乐部几年前的那起命桉。
桉子到现在都没破,蒋科一直耿耿于怀,前段时间又出差了,应该还在追查。至于逃犯,港区一共有六个,他们组建了六个追逃组,正在想方设法追逃。”
陈向阳在港务局做了那么多年安全生产处长,不但知道海员俱乐部的那起命桉,也知道港区的那几个逃犯。
那起命桉影响很恶劣,当年市局投入那么多人力财力都没破,从市局到港区分局,再到当时的滨江港公安局,有那么多领导因为那个桉子被调整,陈向阳不认为自己经警支队能破获,沉吟道:“沉所,杨科,抓逃犯的工作我们一样不能松懈。”
“那几个家伙畏罪潜逃好多年,不太好抓。”
“我知道,但我们不能因为不好抓就不抓。我们有我们优势,完全可以从港区着手收集线索,甚至可以组织力量轮流蹲守,我就不信那几个混蛋不跟家里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