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全是公安的机密,再说公安也不需要服务,吴大柱干脆把一大串钥匙交给曾经的四厂派出所长老丁,坐在孟花蕾的兽药饲料店里跟邻居们打牌。
“老吴,出牌啊。”
“哦”
老吴同志缓过神,扔下一对二,抬头笑道:“小孟,你家陈教导员刚才好像进旅馆了。”
卖水果瓜子的徐婶探头看了看,滴咕道:“咸鱼也在里面。”.孟花蕾见怪不怪,轻描澹写地说:“他们忙他们的,我们打我们的牌。”
隔壁小商店的刘眼镜沉吟道:“算上夜里抓的,里面关了十几个!小孟,那些人到底犯了什么事?”
作为警嫂必须保守机密,孟花蕾不假思索地说:“谁知道那些人犯了什么事,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对对对,要保密。”
老吴嘿嘿一笑,突然发现张江昆背着电工包去了旅社。
刘眼镜也注意到了,好奇地问:“小孟,张主任真是咸鱼的姐夫?”
“真是,人家是咸鱼的亲姐夫!”
“咸鱼是公安,爱人是港监,他姐姐是公安,姐夫是码头主任,咸鱼家不得了,全家都吃公家饭。”
“是啊,只是工资不怎么样。”
论收入,干部教师很不行。
别看孟花蕾守在店里一天到晚也做不了几个生意,但收入肯定比陈子坤多,并且多很多。
老吴正寻思着等旅社关门了,是不是也做点小生意,徐婶好奇地问:“小孟,张主任什么级别。以前的几个主任官大,我家老杨说相当于正县级。”
孟花蕾被逗乐了,不禁笑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跟以前没法儿比。”
“怎么没法儿比?”
“以前港务局是有行政级别的,港务局的局长书记是正局级。现在政企分开,不存在什么级别,只有苗书记有行政级别,港务局的其他领导都没有。”
“张主任不算干部?”
“也不是不算,相当于厂里的干部。现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白龙港码头的主任副主任跟滨江客运码头和滨江港几个货运码头的主任副主任也不好比,用他自个儿的话说只是个带班的。”
就在她们议论张江昆的时候,张江昆正在帮“白龙港办桉基地”拉电话线。
客运码头只剩下四个干部职工,之前装的几部电话并没有销号,反正也用不上,不如把电话线拉过来,安装两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