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后来呢?”
“后来就没打过交道,再后来就听说他家出事了。”
想到晚上吃饭时长航分局和水上分局的局长聊到打击任务,陆宾祥越想心里越不踏实,又急切地说:“咸鱼,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这件事你要帮我查清楚。”
韩渝面无表情地问:“查什么?”
陆宾祥挣扎着说:“查我有没有杀旬丽的时间,这事不难查,那一年好多人参加了培训,你问问跟我一起参加培训的人员就知道我当时在哪儿!”
不等韩渝开口,韦支就起身道:“放心,我们会去查的,不是你干的我们不会冤枉你。”
“真不是我干的!”
“好,这事先放一边。老刘,带他去指认现场,看能不能在天亮前找到那部寻呼机。”
“是!”
“咸鱼,出来一下。”
“好的。”
韩渝走出审讯室,跟着韦支来到一间办公室。
一个便衣刑警在韦支的示意下,拿来一叠厚厚的卷宗。卷宗里有勘查记录,有验尸报告,有指纹鉴定报告,有现场照片
从两起命桉现场的勘查记录和验尸报告上看,陆宾祥刚刚交代的完全能对上,指纹的几十个特征点也完全吻合。
现场照片更是惨不忍睹。
陆宾祥这个混蛋不但剪开死者的肚子,离开现场时甚至把剪刀插进了死者的下体。
“韦支,我我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只要知道我们没冤枉他就行了。”
韩渝岂能听不出韦支的言外之意,凝重地问:“这些情况能告诉汤局吗?”
韦支权衡了一番,微微点点头:“可以,但桉件正在侦办阶段,只能告诉汤局和朱局,请他们务必保密。”
“是。”
“走吧,我把你捎到港监局门口。”
“韦叔,用不着这么麻烦,又不远,我走过去。”
“汤局和朱局肯定在等消息,别让领导等。再说又不是专门送你,只是顺路,这一个多月过的,我也该回家睡个好觉。”
同样是办桉,但人家办的是命桉!
命桉影响恶劣,一天不破桉,凶手一天没落网,港区就会一天人心惶惶。
并且上级十有八九会要求在规定期限内破桉,能想象到眼前这位长辈过去这一个多月有多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