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分局就解决了。人手不够,从陵海公安局调,反正陵海公安局也有打击任务。”
“他们不只是破了几起盗窃油料的桉子,也破了一系列监守自盗进口铁矿石、进口煤炭的大桉。”
“陈处,江上的桉子说难查很难查,说好查其实也好查。因为辖区的关系,跑船的那些人根本不害怕,比如盗卖油料、盗卖运输的货物,不夸张地说真是公开化的,但想抓现行很难。”
陈向阳好奇地问:“他们是怎么抓的?”
老沉不假思索地说:“盯呗,我说这段时间长航分局和水上分局的机关民警怎么越来越少呢,原来都被抽调去参加水上严打了。”
“盯?”
“就是盯着嫌疑船只。”
“江上怎么盯?”
“找船盯梢,找船蹲守。”
老沉想了想,禁不住笑道:“别人找不着船,咸鱼能找到。港监局查扣了那么多条三无船,渔政也查扣了不少。至于开船的人,对咸鱼来说那就更好找了,他是陵海航运公司的子弟,航运公司的人个个会开船!”
陈向阳也想明白了,无奈地说:“港监、渔政、航运公司,甚至连海关都会帮他,他搞水上严打还真不难。看来我们不是输给了姓何的,而是输给了咸鱼。”
老沉递上支烟,劝慰道:“咸鱼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好事,输给他不丢人。”
陈向阳感慨地说:“这倒是,姓何的有什么好得意的?要不是咸鱼,他这次肯定要扛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