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韩渝啊,怎么回事?”
“我的茧被良庄的韩特派抄了,三儿,你认识卢书记,跟卢书记说得上话,帮我打电话问问,能不能让那个韩特派把茧还给我!”
“多少蚕茧?”
“四百二十二斤,我有收条。”
“什么收条?”
“就是收茧贩子给我打的条,凭这个收条拿钱的。”
陵海养蚕的人少,韩渝对蚕茧行情不是很了解,好奇地问:“今年蚕茧多少钱一公斤?”
“三十八一公斤。”
四百多斤就是八千多块钱!
韩渝意识到二叔为什么这么急了,想想又问道:“良庄的公安特派员也姓韩?”
“嗯,跟我们一样姓韩,这个韩特派不是东西,我们卖茧他都管!”
“他是良庄的公安特派员,怎么跑丁湖去抓收蚕茧的?”
“不是在丁湖抓的,收茧的贩子是柳下人,人家要把收到的蚕茧拉新庵那边的缫丝厂卖,在路过良庄时被抓的。”
“好的,你先别着急,我打电话问问。”
蚕茧收购归公安管吗?
陵海也有人养蚕,人家的蚕茧好像想卖给谁就卖给谁。
韩渝越想越奇怪,沉默了片刻拨打起卢书记的手机。
跟以前一样,拨通了但很快就被挂断,坐下等了一会儿,卢书记果然回了过来。
“小韩,好久没联系,是不是严打很忙?”
“我们还好,卢书记,这段时间乡里忙不忙。”
“忙,天天忙,整天瞎忙,都不知道在忙什么。”老卢哈哈一笑,问道:“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的,是不是那个港资服装厂的厂房招标有消息了?”
“厂房招标”
“就是你同学当经理的那个服装厂,汪总跟我说过。”
韩向柠听得清清楚楚,赶紧拿笔在纸上写下林小慧的名字。
韩渝反应过来,连忙道:“卢书记,你是说林经理那边的招标,具体情况我真不清楚,等会儿打电话问问。”
“好好好,这事就拜托你了。”
“谈不上拜托。”
韩渝定定心神,拐弯抹角地问:“卢书记,我这段时间也是瞎忙,都没顾上去看李特派。乡里是不是来了个新特派员,听说也姓韩。”
老卢乐了,哈哈笑道:“有这事,没想到你消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