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与他们父亲一样,将是拜相!
‘父子两代,皆为相公’,这大宋官宦世家,还真是令人咋舌啊。
在赵煦感叹的时候,张商英已经到了政事堂,直面三相,吕大防,韩忠彦,苏辙三人。
张商英怒发冲冠,满脸铁青,几乎是大吼的道:“三年无改父道谓之孝,先帝陵土未干,已然变更!而今天子垂堂,百官无视之!三位相公坐镇政事堂,带着天下人看陛下的笑话,当真忠孝两全,万世之楷模!”
韩忠彦,苏辙被人指着鼻子骂,都是神色难看,冷眼看着张商英。
吕大防则无动于衷依旧如同睡着一样,低着头,垂着眼帘。
韩忠彦见张商英还要骂,冷哼一声,道:“你说的孝,当初是谁改祖宗之法?义正言辞,这就是你说的孝?太皇太后病重无法视朝,官家却硬要开朝,不顾祖母之病,这是你说的孝?”
张商英气息一顿,继而怒笑,道:“好好好!韩相公讲的好道理!这些道理,你有脸在上坟的时候,给你家大人讲一讲吗?韩老大人当年稳英宗之位,固神宗之嗣,功勋千古!现在,韩相公你是怎么做的,孝之一字,你讲的可真好!”
韩忠彦一拍桌子,怒喝道:“张商英,你要是胡搅蛮缠,休怪本相不留情面!”
张商英毫不为救,嗤笑一声,道:“岭南风光好的很,总比整日见你们这些蝇营狗苟之辈强,我这就回家收拾行李,等着你韩相公的贬谪命令!”
说完,张商英一甩手大步离去。
韩忠彦怒目圆睁,看着张商英的背影,手指颤抖,气的说不出话来。
苏辙皱起眉头,想到了更多,看向吕大防道:“宰辅,外面的怎么办?这张商英怕不会是第一个。”
韩忠彦沉着脸,一腔怒气,直接道:“他们要去上朝,就让他们去,谁拦着他们了吗?”
苏辙瞥了他一眼,目光还是看向吕大防。
韩忠彦也深吸一口去,按压下怒气。他可以生气,可以呵斥陈皮,也能将张商英贬斥,却也不能再多做什么。纵然在紫宸殿的官家不能把他怎么样,一些分寸还是得有。
唯一能做些什么的,也只有眼前这位宰执了。
吕大防抬眼看向两人,淡淡道:“等吧。”
苏辙默默点头,坐着不动。
韩忠彦也是压着怒气,心里想着将张商英再贬谪去哪里合适。
张商英出了政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