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一时间语无所出。
三司衙门查封了,现在是尚书省,这官家是故意想要瘫痪朝局吗?
包琴见范纯仁不说话,又道:“相公,下官觉得,这是陛下故意拿尚书省立威。”
到了范纯仁这个位置,即便对方是莽夫他也会多考虑几层,何况对面那位,从这些日子的手段来看,怎么看都不像是莽夫。
范纯仁左思右想,猜不透赵煦的用意,却不得不警惕,道:“陈皮说,一个是关于陛下的那些诏令,一个是环庆路的军饷?”
包琴连忙道:“是。”
范纯仁拿起酒杯,下意识的喝了一口,道:“政事堂,谁在当值?”
包琴道:“没人,范中书据说身体不大好,一早出宫了。苏相公在政事堂坐了片刻,就回了枢密院。”
范纯仁听着就冷哼一声,道:“既然他们都喜欢躲,那我也躲,你即刻去,给我拟一个告假书递上去,就说我病了,明天一早送上去。”
包琴看着范纯仁,有些惊色的道:“相公,这您也告假,政务可就真的乱了。”
太皇太后不临朝,皇帝正身,立后大婚,三司衙门弊案,尚书省被封,宰辅闭府自省,这些事情,哪一件都不是小事!
他自然还不知道,向太后已经没了。
范纯仁摆了摆手,道:“去吧。”
包琴不敢多劝,应着,犹犹豫豫的离开范府。
范纯仁坐了好一会儿,忽然目光冷静的嗤笑道:“躲吧,都躲吧,看你们能躲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