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西上,都十分重要。吐蕃,占了太多的好地方,我大宋……的版图,还是太小了……”
胡中唯虽然是鲁莽汉子,却也听出来了,这是官家自己想说话。
赵煦看着人群渐渐热闹,笑着道:“李夏,已经无足轻重,灭夏就在反手之间,我大宋最为重要的敌手,现在是辽国,未来,还有一个更为棘手的……”
胡中唯听着神色一变,满脸肃重,张口就想问,赵煦的话却没停:“不说这些了,走,在去逛逛。”
胡中唯只好收住口,不敢追问,跟着赵煦,向楼下走去。
这会儿,泉州港内,停泊了五十多艘战舰,近五万大军在剧烈运转。
有士兵在向船上搬运火炮,有人在运送兵器、弓弩,有人打造演练的器具。
所有人都在忙碌,没有一个有空闲。
郭成带着人,在瞭望台上巡视,一身的甲胄,手握佩刀。
“瞭望塔,要至少坐下一百人,给我留下十几个位置。”
“给我打起精神来,虽然是演习,可也要尽可能的像实战,决不能弄虚作假,更不能虚张声势……”
他身后有一众的水师将领,不断的应声。
其实,从水师成立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足一年,尤其是泉州水师,建造的十分匆忙,各级主官都是从各地抽调过来,熟悉水师的,在大宋屈指可数。
这次演习,虽然兵部下发了演练纲要,大部分人,还是似懂非懂,都是在生搬硬套的照做,根本没有参照物。
郭成站在瞭望台,高处俯瞰下去,泉州港是一片混乱,没有一点纪律性。
他皱了皱眉,并没有说话,心头压力如山。
为了这次演习,朝廷不止一次与他写信,章惇,蔡卞,章楶,许将等不止一次找他谈话,务必要给官家看出成果来,决不能出现一丝问题。
在京里,蔡卞与他说了实话,明明白白告诉他,不能有任何事情,让官家觉得‘新法误国’,动摇变法决心。
郭成虽然是军人,并没有卷入党争,可也躲不开,朝廷既然下了死命令,又有官家的热切期待,他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从威海带来的人,是精挑细选,而泉州水师只给了他一天时间,这一天来,他几乎没合过眼。
郭成一路走过来,不时的说话,要求各处整改,必须严格按照演练纲要来。
他身后大大小小的官员不少人心中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