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知道是他心中还有顾虑,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这个疙瘩还没过去呢?教导员不是早就说了嘛,都是自己同志!你当时也是受害者!干过的那些错事,那都是被反动派误导、蒙蔽了!”
朱有福震惊的问道:
“所以营长你的意思是我能入党!”
刘振华朗声说道:
“当然能了!你看,修这水渠的时候,你直接跳进去堵漏。还有从临时营地回大营地叫人,被毒蛇咬,又溺水,差点撕掉。除了牺牲的同志外,就你受伤最多!现在还是咱们垦区的‘农业指导员’,你说书怎么不能入党!”
朱有福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咋样。
好不容易等兴奋劲儿过去了点,这才问道:
“营长,那入党是个啥手续啊,需要我干啥!”
刘振华害怕自己说错,只告诉他入党申请书是必须要有的,还得有介绍人。前一个得靠他自己写,不过教导员肯定乐意帮他把把关。介绍人的话,自己和教导员都能当。
“那我今晚就写!”
“哈哈,可以可以!写完就拿给教导员看看,咱们垦区的大秀才只要觉得可以了,那就八九不离十!”
条田另一边出现个人影。
刘振华以为是一班长带饭来了。
当即转身撇了两根红柳枝当做筷子。
结果待走近了才发现不是一班长,却是教导员!
他的身子远不如一班长魁梧,要窄进去半个有余.
“哎!咋是你!”
教导员喘着气说道:
“怎么,我不配给你刘大营长送饭?”
刘振华陪笑道:
“不是不是这我咋敢!”
教导员也不多废话,把朱有福的那份递给他之后,说自己要和刘振华谈工作,让他到一旁吃。
朱有福敬了个礼,那种饭盒就走到了远处。
刘振华见这架势,就知道可能又出事了一双眼睛跟长在教导员脸上似的,就在等他开腔。
“徐参谋来了,在营地吃了午饭,然后把王润芬接走去了团部。”
刘振华“嗯”了一声,继续等教导员说下去。
“然后呢?没了?”
教导员白他一眼说道:
“急什么!让我里思路!”
接下来他要说的便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