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怎么没见你有半点避讳?不是说只是治病吗?”
故意提起,薛江蓠想起当初为阿渊治病的时候,那情形正好与现在相反。
她脸色微红:“今时不同往日。”
“的确,我们关系已经不一样了,所以我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他说着便将衣服解开,薛江蓠的心狠狠咯噔了一下,佯装镇定,但余光却已经在厢房内四处游荡。
直到门外传来芳春的声音:“小姐,银针和玉枕我都放到门外了,你等会来取啊。”
说完偷笑几声,麻溜地跑没影,连门都没开。
这丫头倒是机灵。
薛江蓠轻咳几声,耳根微红的出门,将工具拿进来。
此时他已经褪去了全部上衣,白皙又壮实的臂膀显而易见,她脚步一顿,耳根更是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她恨不得马上去将烛火熄灭,眼不见才好。
偏偏她还要为他治疗。
以前她心里坦坦荡荡,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该治病就治病。
可现在不知怎么的,那颗心在胸口胡乱窜动,像是烧开的沸水,咕噜咕噜冒个不停。
无意触到他的臂膀,下意识地往后猛然一缩,这反应让司怀渊缓缓睁开眼睛。
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冷不丁地看过来,薛江蓠瞬间愣住了。
下一刻,他俊朗的脸庞忽然靠近,两人鼻尖相抵,周身一片热气。
随着他低哑的声音缓缓而起:“可是害羞了?”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翁翁识舟 作品《禁欲王爷他白天冷的一批晚上野的一批》第189章 可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