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良明白这一点,心中的怀疑也就此打消。
若是只有那缝眼一个权柄,这个该隐未免太弱了一些,用该隐来守家显然是不合适的。
然而现在拥有两个权柄的该隐就很难缠了,特别是这个负重之刑,看起来就像是操控重力一般。
即便只是简单地操控重力进行挤压,这就已经让虞良的身体不堪重负、寸步难行了。
那些纸人同样如此,现在同样派不上用场。
看起来现在也只能依靠影侍和字符了。
“这个程度的压力,我应该可以抗衡,但是速度会变得迟缓。”李花朝也意识到现在的情况不妙,所以他变得正经很多,“但不确定这个能力的极限在哪,他很有可能还能增加重负,所以最好找个机会再切换到猎人,一口气干掉他。”
“我明白。”虞良的大脑也在飞速地运转着,他咬牙苦撑,用目棋子看向该隐。
最好还是找到一个彷佛压制住这个家伙,能不杀死就不杀死,虞良还不想用自己的一次复活机会去试探该隐身上究竟有没有七倍奉还的怪谈效果。
“恩人!”守财鬼见虞良已经快要趴到地上,那脸上已经憋成紫红色,浑身都在颤抖着,看起来很不好受的样子。
它试图将虞良从地上拉起来,但无济于事,只能焦急地低声喃喃着什么。
“区区凡人,纵然是掌握魔鬼的邪术又如何?”该隐短暂地冷哼一声,他的脸上浮现出倨傲之色。
这还远远没有到达他的能力极限,而他决定要一点一点增加这种压力,让这个家伙死在黑暗中,死在压力下。
“灵说过,你的邪术似乎是有施法范围,我不会给你这种机会,我只需要站在远处对你施以负重之刑即可。”他继续笑道,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李花朝则是倚靠着虞良的视觉计算着两者之间的距离,大概在十米左右,于是他快速给出方桉:“这个距离的话,我可以试试看,争取一击必杀。”
猎人的身体素质加成远远高于作家,所以这种负重对于李花朝来说只是延缓他的脚步。
只需要暴起冲进五米之内,他便可以使用字符来攻击该隐,应该可以对该隐造成一些干扰,而进入三步范围左右,那就是他李花朝的天下了。
从目前来看,虽然这该隐看起来也像是会用长刀的样子,但和他比起来就是花架子,欺负欺负普通人还行,真正麻烦的还是该隐身上的两种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