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一页,找到稿纸上最终的运算结果,然后在刚刚进来时观察的那面墙上找到了同样的结果。
两相对比后虞良便能注意到,墙面上的公式仅仅是把稿纸上的内容抄写了一遍而已。
嗯?
是在墙壁上得出了答桉然后誊抄到稿纸上,还是在稿纸上得到答桉又疯魔一般地复制到墙上?
不论是哪一种结果,这都似乎在证明着这个数学家应该是得到了计算结果的。
如若不然,他根本没必要再抄一遍演算一遍。
所以他成功了?
虞良并不知道答桉,他只知道这个数学家确实是消失了。
他将这些稿纸收好,这些东西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还是带走比较好。
反正仅仅是几张纸,不用担心占地方。
现在能确定的就是,这个数学家肯定和这层楼的“它”有关系。
如果有人把这些演算公式带到现实中去,把这些运算结果拿给另一个数学家看,会不会让这个数学家也成为“它”这样的怪谈生物?
这么一看,这稿纸上的数学公式还可以算得上是促使人变异成怪谈生物的宝具?
虞良又再次扫视过这些稿纸,忍不住在心中庆幸。
幸好以前的他没有认真听过数学课,所有的数学课都拿来神游构思的情节,这才免于变成怪谈生物的结局。
拉开抽屉,虞良见到了塞满一整个抽屉的草稿纸,上面同样写满了无意义的呓语和大量的计算公式。
果然,仅凭手上这一沓草稿纸肯定是无法推导出这个结果的,房间主人肯定是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心血。
只是不知道这些公式和“它”有什么关系,他又该如何消灭“它”。
接下来虞良又在这个房间里持续地搜索起来,但却没有什么太多的收获。
一个数学怪才的生活能有多简单?
这个房间就能给出答桉。
衣柜里只放着几件简单的衣物,剩下的就都是一些高深莫测的数学、心理学、哲学和一些前沿科学相关的书籍,只有一小部分是中文,大部分的书籍都是以英文作为标题。
虞良尝试着用自己那蹩脚的英文水平翻译了一下,只得到一些狗屁不通的意思。
这也让他产生了些许警惕。
坏了,以汉字作为世界观核心的怪谈世界里居然出现了大量的英文,以后该不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