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若是一个人迎难而上,固然会经历许多困苦,但当他站在山顶时就会感到无比轻松,而在迷雾都市这种一步慢步步慢的地方,根本容不得多少退却。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女孩的声音,“快多拍几张啊,海市蜃楼就要消失了!”
陆弈定睛一看,“不对,它不仅仅是在变淡,它还在往下方降落。”
“这海市蜃楼要沉到棋谷中去了!”中年人神情惊骇,脸上的肌肉不断跳动,“孙老板,我要出去避避风头,这异象一出,此处恐怕要不平静了。”
中年人说完便拉着阮钊走了,陆弈紧接着也和孙耀小队道别,他要准备些物资,迎接接下来的旅程。
这夜,徐天弈将程予馨扶进房间,“予馨,我们到了。”
“哦。”程予馨摇晃了几下,随即按住徐天弈的肩膀。
“予馨。”徐天弈抓着程予馨的手,脸上有一丝掩饰不住的激动。
程予馨摇了摇头,“不行,今天玩累了,下次再说。”说完她就将徐天弈推出房间并关好了门。
深夜众人都已熟睡,程予馨的背包突然自动打开,一枚散发着微微绿光的簪子自动飞到程予馨身边,这是白天徐天弈买来送给她的,当时徐天弈说这枚簪子很不凡。
当这枚玉簪在程予馨身边飞舞几圈后,程予馨闭着眼睛缓缓起身下床,然后哼着咿咿呀呀的曲子在房间中跳起了奇怪的舞蹈,如此持续了一段时间,她忽然停止舞动,取出一个本子拿着笔胡乱地在上面画着。
一夜很快便过去了,“咚咚咚。”陆弈几人的房门被人剧烈敲击着。
“来了,来了。”陆弈三两步过去打开了房门,却见徐天弈一脸焦急地站在那里。
“徐天弈,怎么呢?”陆弈疑惑地看着对方。
“陆弈,我需要你帮忙,程予馨,程予馨她不见了!”徐天弈神情激动地喊道。
“程予馨不见了?”沈伊雪这时凑了过来,“怎么回事?你们闹别扭了,有没有打她电话?”
“不是。”徐天弈连忙摆手,“她行礼都在,房间也没退,甚至都没和岳灵珊说过。”
“哈。”玉蟾打着哈欠走了过来,她扯了扯陆弈胳膊,“队长,小猎说他身上有淡淡的阴气。”
“阴气?”陆弈神情认真起来,“走,先去她房间看看。”
一进入房间,陆弈眉头便皱了起来,“好浓郁的阴气,难道有强大的阴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