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外罩去掉,用地气去挑逗那火焰。
地气是可以融进火焰里的,只是把那火焰从蜡烛上分离出来,悬于空中,只坚持了片刻就灭掉了。
是因为没有可燃物吗?
那修真法术里的火球术,烈焰掌之类的法术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胡禄不信修真者能做到的事情自己这个唯一的地修做不到。
于是又盯上了另一根蜡烛,反复操练。
最终把整个房间的蜡烛都嚯嚯灭了。
倒也不是毫无所得,他可以让火苗坚持的时间变长了,具备了一定的攻击能力。
正得意呢,门外的幺鸡敲门道,“陛下,灯笼怎么灭了,您看得见吗,要不要奴婢给您点灯啊?”
胡禄,“让你家娘娘过来给朕点灯吧。”
“好的。”
金玉珠这会儿正在跟楚憷解释,“我跟他真的没有香过嘴,他说的什么品咂我的舌头都是无稽之谈!”
楚憷,“那你们同房的那两次是怎么过的?”
“就挨着睡了一觉,什么都没发生啊,”金玉珠睁眼说瞎话道,“第一次莪喝多了,第二次我说我没准备好,他就没为难我。”
“那今晚呢,你还没准备好,他能信?”
金玉珠得意道,“今晚我有血光之灾啊,不怕他!”
正说着,幺鸡叫她出去,说了皇上的请求。
“他怎么那么多事啊!”金玉珠气鼓鼓地推门进去了沐浴的房间,刚点燃一盏灯,就听到桶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她以为胡禄还在桶里,结果一转身,胡禄就在她身后。
“啊!”金玉珠本能地被吓了一跳。
胡禄第一时间捂住她的嘴,然后把火折子盖上,并吹灭了唯一的那盏灯。
黑暗中,两人四目相会。
感受着女人高频的心跳,胡禄松开了她,让她发声。
“我是来给你点灯的。”她小声道,委委屈屈的。
胡禄凑近,再凑近,“不管你来干什么,朕只想品咂你的”
“不行!”金玉珠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活儿她没干过。
她宁愿抬抬腿,动动脚。
胡禄笑道,“娘子,这里总好过卧室吧,你也不希望被一个剑灵看到咱们的亲昵之举吧。”
卧室?还是浴室?
两害相权取其轻,金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