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说的,”胡禄自信道,“哪怕说的不那么明显,多读即便邸报也能寻摸出味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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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房里,怜怜美滋滋地等着丈夫上门,期间好几次想要把盖头掀掉,但都克制住了。
直至听到了梅十三的声音,“咳咳。”
“十三大人!”怜怜掀掉盖头急忙道,“刚刚大人突然消失,属下心里没着没落的,可揪心了。”
“刚刚忙一些别的事了,”梅十三坐下道,“你紧张吗?”
怜怜点点头,“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能不紧张吗,尤其是想到晚上的圆房。”
说着她就抱住了梅十三,“就怕大人以后嫌弃奴家。”
梅十三,“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就算了,安插密探也不非要嫁给目标人物,派个老妇进来打杂也是可以的。”
一听这个,怜怜却是不答应了,“大人,百合宗救我于水火,大人更是待我如至亲,不过是区区牺牲皮相,若是这都做不到,奴家就枉费大人这么多年的教导了!”
“你确定要留下来?”
怜怜,“请大人让奴家做个有用之人,只要大人不嫌弃奴家被人碰了身子就好。”
梅十三感慨,“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纯洁了。”
把梅十三哄走了,怜怜松了口气,差点就享受不到北疆王府的荣华富贵了,好悬好悬。
是夜,北疆王奥屯豪在儿子们的搀扶下进了洞房。
虽然有儿子们挡酒,但奥屯豪高兴,不许他们替自己喝,于是就喝成了这个熊样。
有其女必有其父,奥屯豪也酒量惊人,不过是几坛白酒而已,撒几泡酒尿就无碍了,不影响入洞房。
“儿郎们,挡酒为父尚且不用你们,入洞房就更是要亲力亲为了,你们且去吧,不必跟着。”
奥屯豪一个人进了婚房,很快里面就传来了男女和谐之声。
或许是觉得这声音过于单调,外面的梅十三拿出一只她和怜怜常用的玉箫,在门面以箫声相应和,轻重缓急之间是满满的怜爱。
房间里的奥屯豪还纳闷儿呢,“怜怜,这是谁在吹笛子啊?”
“应该是十三吧,”怜怜气若游丝道,“夫君不要理她,我们继续。”
箫有什么好的,还是真男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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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完颜鸿基找上胡禄,向陛下辞行。
胡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