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仁,难道你忘了亡国之恨了吗,这皇宫之中,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你的仇人啊!清灵公主!”
“轰!”雲轻眼睛微睁,空中激荡,一股肃杀之气扩散出去。
这心魔不能留了。
她竟然试图把之前被自己杀死的那条心魔勾出来。
雲轻虽然已经杀死过她一次,但两条心魔结合起来,雲轻也怕会失控。
如果失控的话,亡国之恨,再加上拍脑袋之仇,尤其是拍脑袋之仇不共戴天,恐怕自己会和小皇帝不死不休吧。
“真是找死!”
此时她和心魔已经拉锯了一天,雲轻不再留手,准备一剑斩杀。
她手中无剑,但心中有剑,斩心魔,自然用心剑。
然而一剑之下,心魔竟然安然无恙。
“咦?”雲轻诧异。
识海之中,两个雲轻相对而立,一身白衣是本体,一身黑衣是心魔。
“其实你早就想杀狗皇帝了,你骗不了我的,”黑衣雲轻得意道,“所以你想杀他是真,想杀我是假。”
雲轻冷哼一声,“自大。”
心魔哈哈笑道,“被我戳中心思了吧,你想杀他,因为他垂涎于你,他想把你压在身下,肆意践踏!”
“放肆!”
雲轻再次出手,这次心魔没有动,任由雲轻的剑穿透她的身体,然而心魔还是毫发无伤,她甚至抓住了剑,把自己的身体从剑上拔了下来。
“你发怒了,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真,不信你看。”心魔打了个响指,身边立即出现了一个胡禄。
胡禄一把抱住心魔,热烈地拥吻起来。
雲轻冷眼看着这一切,看着两人的衣服越来越少。
她承认,自己大意了,这个心魔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是不能乱了阵脚,心魔就是想让自己愤怒,想让自己失去理智,当自己失去理智,就是她成为这具身体主导者的良机。
然而即便雲轻养气功夫了得,但她也毕竟只是个近两百岁未经人事的老姑娘。
看着胡禄如同对待白不灵一般亵玩自己的身体,她还是一阵心绪难平。
心魔一边玩乐,一边刺激雲轻,“你看他好贪婪,好过分,这样的狗男人还留着干什么,你怎么还不动手啊,你是不敢吧,你竟然怕了,堂堂隐仙派掌门人雲轻,你竟然怕一个作践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