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了。
方才那人一喊王府派喜糖,整座城瞬间万人空巷,添府也跟着出去凑热闹,她站在人群的最末端,看着前面诸位为了抢糖,恨不能踩在同伴头上。
身边有小娘子跟同伴小声说着:“王爷这一成亲,我这心可真是碎了一地了,诚然,如你我这般的人定是连王府的门都摸不到,但他若是不成亲,我们也好有个念想,眼下这唉。”
“不知羞。”她的同伴笑话她,笑到最后,一声叹息,“其实我也”
“往后便只能瞧着他的小像度日了,见过了那样的男人,谁还甘愿找个平庸之人呢?”
两人说着,从荷包里摸出了一张小纸,两人瞧着瞧着,竟开始落泪,瞧得添府直皱眉头,这些小娘子至不至于?她想着,便也悄悄向二人处扫了一眼。
察觉到她的目光,持小像的小娘子警觉地侧了下身子,分明是不想与她分享,可待一瞧清她的脸,那两位小娘子立时愣在原地,两人互相兑着眼风,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便是她们这一僵,使添府瞧清了小像上的男人。
那人剑眉斜飞,下颌方正,清朗目光中暗涵金铁之坚,虽风采不及本人三分,可她还是认出了画中画的正是要了她半条命的狗男人初九。
算起来两人已有数月不见,若不是今日凑巧赶上了他大婚,想必此生她都不会再愿意想起他。
一个红色的精致小袋忽然落在了她的手中,定眼一瞧,这正是诸位抢破了脑袋都抢不到的定齐王的喜糖。
添府不由觉得讽刺,这可是那个人好日子的象征呢。她随手把小袋子扔在地上,身边的小娘子见到她如此的举动,原本是想惊呼一声,她觉得这人不识好歹不说,竟还有些胆大包天,连王府的东西都敢糟践,不过转念一想,如此举动放在她身上倒也合理。
察觉到身边的目光,添府脚步一顿,继而一脚踩上那红袋,而后扬长而去。
好容易进了都城,自然要在这里逛一逛,但添府身上的钱实在不多了,她必然要找一份活计,不知怎么的,王大夫的脸忽然闯进她的脑海,晚些时候,她又转去了药堂,此时王大夫正招呼着伙计关门。
他年纪约有五十上下,动作稍显迟缓,一边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一边念叨:“不知道那姑奶奶好端端的怎么又瞧不上我这小药堂了,你近日是不是得罪她了?不然她怎么会来寻晦气?”
添府觉得王大夫口中的“姑奶奶”大约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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