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寄托于这字之上,但显然,成效不大。
进宫的前一夜,吴钩他爹带着他在自家佛堂跪了一宿,祈求上天垂怜,莫要让他吴家独子落入元夕之手,但显然,成效也不大,进宫后元夕一眼便看上了吴钩。
那时吴钩还不叫吴钩,他名瑾,字龄,吴太傅生怕自家儿子的命交待在元夕手中,便为他改字“钩”,希望无论何时,都能把他的命钩回来。
想起幼时之事,吴钩掌心还会火辣辣的疼。
见元夕坐下后便一直不说话,吴钩笑眯眯为他斟了杯茶,深觉自己的父亲在巅峰时期主动辞官实乃明智之举,要不然,这会儿冷着脸一语不发的人十有八九会有自己一个。
“这几天你忙着成亲大约不知,方岐河昨日又出了大洋相。”他识趣的转移话题,“他嫌青楼中的那些女子入不了眼,当场责难了妈妈,回家后立马准备自己开一座青楼。”
元夕握着茶杯,闻言仍是不置一语。
吴钩叹了口气:“你们两个的关系僵到如此地步也不知是你的福还是你的祸。”
方岐河世袭骁勇侯爵位,乃是大齐第一纨绔,跟人沾边的事他是一件没做过,吃喝玩乐倒是样样在行,百姓提起他无一不替满门忠烈的方家感到惋惜,方家好歹是几百年的武将世家,谁成想到这辈出了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把老夫人气得将自己关在方家别院,日日礼佛几乎未踏出过佛堂。
“要不,我盯着点他?”
元夕此时终是有了反应,“不必,随他去。”
吴钩并未入仕,所以元夕不愿意将他牵扯进朝堂中来。
“罢了罢了,左右我对这些事也没什么兴致。”吴钩话落,见元夕又不说话,顺势从座位中起身:“我去把方才那小娘子叫进来让她为王爷瞧瞧病,我瞧瞧她有多大的神通,竟把咱们定齐王迷成这样。”
不等迈步,吴钩手腕上蓦然一紧,元夕终于有反应了,只不过他的力道之大,疼得吴钩险些跪下去。
吴钩忙讨饶:“哎呦我的王爷,我是说笑的,您且松一松力道,一会儿我这腕子可真要废了。”
元夕这才狠狠甩开他,不忘没好气瞪他一眼:“滚蛋,老子走了。”
吴钩见他似乎是真动了气,赶忙留人:“我前几日刚请了个厨子,做灌汤包一绝,你当真不尝尝?”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竹 作品《咸鱼穿书后错拿卷王剧本》第一百一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