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乐又惹出了祸。
由于葛澜舟接手的军士们不服从管教,康乐直接下令烧了营房。
此举算是彻底给葛澜舟招了黑,她原本就被扣上了“残暴”的帽子,眼下康乐的举动横看竖看都是为她撑腰,这更是把她推上了风口浪尖。
葛澜舟闻讯赶去军营时,火已扑灭。
军中一派沉寂,葛澜舟的手紧紧捏成拳,开口正想说些什么,突闻有一尖细嗓音传来。
略一偏头,康乐最为宠爱的太监元亨正站在不远处朝她挥手:“请将军移步。”
一直垂首而立,满脸愤愤却动也不敢动的众位军士闻言额角青筋暴突,听葛澜舟脚步声渐远,却仍然如一堆木桩一般杵在原地。
葛澜舟随他走到营外:“不知公公有何贵干?”
“将军,圣上口谕,说将军喜事将近,不必再操劳军中事,应当多操心一下喜事相关。”
葛澜舟皱眉,她实在搞不懂康乐眼下的想法。
“陛下为何火烧军营?”
元亨依然笑眯眯的:“小的不敢揣测圣意。”
“元公公,我需要一个理由去跟兄弟们交待。”
以往,康乐的手从不会伸到她的地盘上去,星澜的话忽然涌上脑海。
难不成她听说了什么,所以才要除掉自己?
葛澜舟最是厌烦猜来猜去,她准备直接入宫去问个明白。
元亨拦在她身前,她正准备呵斥,便听他道:“将军,陛下这几日身体抱恙,特意交待不见任何人。”
元亨话之意已经很明显,葛澜舟铁青着脸。
不见任何人倒确实不只是针对葛澜舟,这几日康乐性情大变,对身边人非打即骂不说,早朝时指着大臣们的鼻子呵斥的事也经常发生。
不过短短几日,康乐以一己之力挑起了整个朝廷的不满,她或许也意识到在这个节骨眼上见任何人都对自己不利。
葛澜舟没有强求,转头去了侯府。
此时怀德正躺在后院高墙上,面上搭着本册子,赤色衣摆自墙上垂落,不时随风轻摆。
“你在作甚?”葛澜舟抛了个开场白。
“看书。”怀德动也未动,依旧拿书盖着脸。
葛澜舟觉他看书的方式着实特别,几步走到怀德面前,提气轻松跃上墙头,垂眸望他,良久还是问出口:“赵星澜之前的话可当真?你们有何证据证明陛下非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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