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少爷。”
秦海点着头答道。
胡非也从缝隙中看到胡惟庸已经坐在了台阶上,这才松了口气,缓缓打开了房门。
胡惟庸听到了开门声,不过已经没有力气继续发飙了,气还没有喘匀。
胡非看了一眼秦海手中的那根手臂粗细的棍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摆了摆手,示意秦海把棍子拿远一点。
秦海笑了笑,向远处挪动了几步。
胡非看了看气得不轻的胡惟庸,缓缓走到了胡惟庸的身旁,坐在了台阶上。
“死老头,你是真能下得去死手啊,那么粗的棍子,也不怕打死我?”
胡非看着喘着气的胡惟庸,皱着眉头说道。
“打死了更好!省得你一听到晚给我惹事!”
胡惟庸瞪了胡非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爹啊?!”
胡非苦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
可是紧接着他就自己给出了答案,不是。
他早就不是真正的胡非了,只不过这个秘密永远都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件事如果传到陛下耳朵里,决饶不了你!明天你去国子监向蔡元吉致歉认错,最好能让他不追究这件事。”
胡惟庸终于喘匀了气,一脸认真的说道。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胡非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听了胡非的话,胡惟庸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了胡非,心里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当时学堂上那么多人,瞒不住的,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开。”
“另外,在我回来之前,蔡元吉已经被太子召进东宫了,这会儿太子殿下可能已经知道了。”
胡非苦着脸说道。
听了胡非的话,胡惟庸先是一愣,紧接着听到太子召见蔡元吉,反倒松了口气。
“你知道陛下为什么突然下旨命你到国子监入学吗?”
胡惟庸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说道。
“为什么?”
胡非有些好奇的看向了胡惟庸问道。
“老夫打探到,是因为太子殿下去找了陛下,求陛下下的这一道旨意。”
“老夫猜测,太子殿下一定是担心你不去,所以才跟陛下求了一道圣旨,想不到太子居然如此看重你,这点老夫倒是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