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还要问你呢,你是不是疯了!”
“你知不知道你让老夫丢了多大的人?!”
胡惟庸瞪着胡非,歇斯底里地吼道。
“你这是抽哪门子疯啊?!”
“无缘无故哪儿来的邪火?!”
胡非愣了一下,不满的问道。
“你自己看!最好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老夫扒了你的皮!”
胡惟庸指了指掉落在书案上的那本册子,大声说道。
胡非迟疑了一下,拿起册子看了一眼,随即明白了胡惟庸为何暴怒的原因。
“怎么了?”
胡非翻看了一眼,随手将册子丢下,摊了摊手问道。
“还怎么了?!你成了国子监有史以来最差的考生!名气最大,成绩却最差?!”
“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京师,到时候你让老夫的脸面往哪儿放?!肯定会被人笑掉大牙!”
胡惟庸瞪着双眼,大声说道。
“你到底在乎的是自己的脸面,还是自己的命?!”
听了胡惟庸的话,胡非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盯着胡惟庸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沉声问道。
听到胡非的话,胡惟庸突然愣住,神情僵在了脸上,他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先下去吧!”
紧接着,胡惟庸看了一眼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所措的春蝶和冬雁,摆了摆手说道,然后关上了书房的门。
春蝶和冬雁答应了一声,行了一礼,急忙退下,可是却同时为少爷担着心。
她们也没有想到,少爷居然考了个历史第一。
“你这话什么意思?”
关上房门的胡惟庸踱了两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面色凝重的问道。
“你已经低调了那么多,但还是有人将你当作威胁,时不时的向陛下弹劾你,而我反其道而行,就是为了让那些人跳出来,因为一旦你跟我都隐藏了锋芒,陛下一定更加怀疑,到时候不用别人弹劾你,陛下自己就会对胡家忌惮。”
“所以我的锋芒毕露,才是保你命的关键,但,如果我样样锋芒毕露,事事惊为天人,那没等陛下完全信任我,就会变成所有人忌惮的对象!他们会觉得我藏得太深,而且会将这一切全都归咎在你的谋划之上!”
“到时候,即便你我有一百张嘴,也无法辩驳。”
胡非看着胡惟庸,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