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落得被人陷害,实数好笑。
刚走到家丁所居住的后院门口时,付凌天便被眼前的情形吓到。
只见整个院子里聚满了人,密密麻麻,所有人都围在花坛边,一动不动,视线落在花坛中央的一簇娇艳花朵上,而那花朵,正映着月光,闪烁着水滴一般的清澈光芒。
深红色妖艳的颜色,陪着整整齐齐一动不动,宛若木头人一样的家丁们,在漆黑的夜色中,显得诡异而可怕。
付凌天蹲在原地,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情形。
正当此时,家丁们像是听到院落门口的动静,只一瞬,所有人都回过头来,直直的盯着付凌天。
付凌天一向阳气甚重,也被眼前情境吓了一大跳去。
夜晚的平康里,莺莺燕燕,歌舞升平。
空气中飘荡着浓重的胭脂香味。
司杨廷一副柴米不进的样子,一脸严肃得穿梭在平康里的街道,手紧紧握着腰间的佩刀。
这是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其实现在他脸上严肃的模样,正好反映出他内心的紧张心情。
平康里都是什么人,看尽了世间最薄情,也看尽了世间最虚假,像司杨廷这般模样,姑娘们一打眼儿,就能看出司杨廷的紧张。
一个穿着低胸襦裙,扭着丰满白皙的身姿的姑娘,从一家店内走出来,扭动笑着挽住司杨廷的胳膊。
“哎哟,我说这位小哥,可是头一次来咱们这平康里啊?”姑娘笑颜如花,让人看着几乎能陷进去。
吓得司杨廷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故作镇定,其实连眼神都透着慌张。
他的眼睛不敢看向刚刚挽着自己的姑娘:“我......我来找人。”
姑娘掩嘴而笑,肉乎乎的脸上,无关几乎皱到了一起:“小哥说笑了,来咱们这里的,可不都是找人的?”
姑娘说着话,就要将司杨廷扯进妓院大门。
司杨廷平日算是个大老粗,一时竟不知如何反抗,用的劲大了,怕弄伤姑娘家,劲小了,又怕挣脱不开去。
“姑娘,你先松开我,我真的是来找人的......”司杨廷有些急了。
那姑娘哪里肯放过上了门的肥肉,而且还是如此年纪的精壮小哥儿。
就在司杨廷快要被拉进店内的时候,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一把将司杨廷的胳膊拽回来。
姑娘感受到力道,回头皱眉正要发作,却见眼前江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