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屋子的尽头,坐着一个年纪约50岁左右的妇人,那妇人的脸隐藏在面罩之下。
“江公子是知道规矩的。”那妇人的声音透着和蔼,但配合着屋内的环境,却丝毫感觉不到妇人的和蔼。
“陈夫人安好。”江祭臣对那妇人躬身作揖,规规矩矩。
司杨廷却站在江祭臣身后,一动不动。
在司杨廷眼中,这屋内的一切都过分怪异,眼前的妇人更是怪异,特别是那花香味,正是自己正在寻找的味道。
仔细分辨,不仅仅与那帕子的味道相近,甚至,似乎与付凌天家中后院里的花香味也有几分相似,只是这里的味道似乎更复杂一些。
江祭臣上前一步,从腰间取出一颗奶白色的珍珠,送上去。
“陈夫人看看,可还称心?”
被叫做陈夫人的妇人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仔细查看着手中那颗奶白色的珍珠,珠子正圆,泛着幽幽的冷光。
陈夫人唇角上扬,微微一笑,抬眼看着江祭臣:“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江公子向来懂得规矩,今日怎的却犯了糊涂?”
陈夫人说完,刚刚还和蔼的笑容慢慢冷却下来。
她的视线越过江祭臣,看向后方的司杨廷。
司杨廷被陈夫人的眼神一惊,不觉肌肉一收,汗毛竖起,后退了半步。
这时,才看清了陈夫人的脸,不是别人,正是缀锦楼里的老鸨妈妈。
江祭臣侧身上前一步,挡在司杨廷和陈夫人的中间,拱手道:“陈夫人勿怪,他是我的弟弟司杨廷,并非外人。”
陈夫人的脸依旧冷漠,看向司杨廷眼神中透着杀气。
“我这里不收银钱,以物换物的规矩,眼前这位司公子,可知道?”
司杨廷正要说话,江祭臣的话先出口。
“那是自然,我弟弟初次前来,还请陈夫人莫要见怪。”
江祭臣说着,转头走向司杨廷,扯下司杨廷腰间的玉佩,推到陈夫人面前的桌子上。
司杨廷一急,那是他贴身的玉佩,且是江祭臣送给他的第一份生辰礼物,若早知道今日来这里有这种鬼规矩,他会早些准备比这件礼物更好的物件。
江祭臣对司杨廷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
司杨廷不懂,江祭臣为何要对眼前这位妇人如此规规矩矩。
陈夫人看了看,虽说从司杨廷腰间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