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祭臣唇角一勾,冷笑着靠近张沛:“倘若我进了监牢,可是什么话都敢说的,不知张大人有什么什么藏着掖着的事?”
张沛一愣。
江祭臣看一眼院子里的尸体:“今日,我与付大人一起来张大人家找人,可是,却在您的院子里险些被刺杀,凶手自个儿服毒自尽,这个别说是仵作,就连我都能查得出来。”
张沛咬着后牙槽:“你!”
江祭臣低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张大人,童言无忌,我怎么可能杀得了如此人高马大的大人,还逼他服毒呢?”
说着话,江祭臣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抿着嘴,俨然一个无辜稚子。
张沛狠狠地瞪着江祭臣,随后看到江祭臣身后的付凌天:“走!赶紧走!趁我现在还没有反悔!”
江祭臣却慢慢收起脸上的无辜表情,死死地盯着张沛:“张大人,倘若我阿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是你,就算是吏部尚书大人,也别想好过!”
“你什么意思!”
张沛的问话,江祭臣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扭身便走。
张沛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一时也没了主意。
望着院子里的尸体,紧锁着眉头:“人死在我院子里......也不知是谁干的.....真麻烦!”
他扭头对身后:“来人!”
霎时间,张沛的身后,刚刚逃跑的那些家丁都冲了出来。
张沛转头,吓一跳,随后缓了缓道:“这尸体,找个没人的地方,埋了。”
一家丁不解:“小少爷,不查查吗?或许是谁想嫁祸给我们?”
张沛一巴掌拍在那人的后脑勺上:“脑子是个好东西!”
江祭臣跟着付凌天走出大门。
“你怎么看。”付凌天问道。
江祭臣停下脚步,望着张沛的府邸,摊开手心对着付凌天:“刚才,我在地上发现了这个。”
江祭臣的手心里,是一颗精致的绒花。
“我记得这绒花,是阿姐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鞋面儿上的绒花,这里少了半个花瓣。”江祭臣说着,指着绒花的一个边角处。
付凌天思索片刻:“他不可能把阿清一直藏在他的府邸,只有一种可能。”
江祭臣继续道:“送给王大人当礼物,邀功。”
付凌天点头:“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等到他们运送阿清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