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江祭臣才有事要来我这大理寺资料馆不成?”
“走吧。”江祭臣望着司杨廷开口道。
司杨廷像是很听江祭臣的话,笑着对江祭臣点头:“嗯!好,回家吃点心去咯。”
说罢,又蹦又跳得朝着资料馆的门外方向而去。
江祭臣对付凌天拱手行礼后,礼貌转身离开。
付凌天望着江祭臣的背影,百感交集。
十年了,虽然他一直生活在江祭臣的身边,但是这孩子,从头到尾就没有表现过任何破绽。
或许,他真的忘记了一切。
或许,忘记也好。
因为他的过去,实在是太难了,即使是成年人都无法承受的伤害。
忘了也好。
付凌天翻开江祭臣刚刚翻阅的卷宗,那是一起街头集体被杀案,凶手伏法后在大理寺监牢内自尽身亡,从凶手的尸体中,找到一块司家的腰牌。
付凌天低头一笑,江祭臣刚刚皱眉了。
为什么皱眉?
是因为这个案子沾染了他脑海中的某些记忆?
还是因为看到凶手的身上掉落而下的司家的腰牌?
付凌天转头看向窗外。
两个少年一前一后得走着,司杨廷好像正在对江祭臣说着什么,手舞足蹈得样子。
江祭臣认真听着,偶尔点点头,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阳光正好。
“或许,这才应该是江祭臣最想要的生活,一个活泼开朗的弟弟,一个疼爱他们的爹,只是.......或许江祭臣命里,就是没有娘亲的爱护吧。”
付凌天一边说着,突然抬眼重新看向远去的江祭臣。
如果他忘记了一切,为什么唯独还记得他的名字?
江祭臣。
他记得,当初刚被送入礼部尚书府的时候,司明宇曾想要给他换名字,跟他姓司,但他如何都是不肯的。
为什么?
付凌天眼角一跳。
与此同时,正好看到江祭臣也回过头来,透过窗户,看向付凌天的方向。
即使付凌天知道,江祭臣在外面应该是看到自己的,但是他依然感觉到一种与江祭臣四目相对的冰冷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