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明宇拍了拍江祭臣的肩膀:“我同意你的说法,或者说,不仅仅是人为那么简单。”
司杨廷插话道:“爹,你也了解其中情形?”
司明宇继续拿起筷子吃饭:“我两个儿子在这种危险的事情里,我自然要对那些你们参与的事情有所了解才是。”
司杨廷嘿嘿笑着。
但江祭臣却心生怀疑,司明宇每每都会用这种话去敷衍回答类似的问题。
真的只是因为关心吗?
江祭臣觉得不见得。
司明宇总是在有意监视着自己。
江祭臣想起当年自己刚被司杨廷抓回府里来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司明宇的时候,司明宇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透着诧异。
就好像司明宇以前就认得自己一般。
但是在他的记忆里,没有一丝一毫与司明宇有关的记忆。
甚至,在司杨廷想要对自己用刑,来逼问司宛箬的下落时,司明宇亲自出面救下了自己,并斥责了司杨廷,称司宛箬的事与江祭臣无关。
为什么他那么肯定?江祭臣记得他的眼神,他第一次看见司明宇时候,司明宇看他的眼神,永远你都忘不了。
那眼神中,透着怀疑与诧异,也透着惶恐不安。
甚至第二日,司明宇便提议将江祭臣收养入府,声称见着江祭臣可怜?
不可能,长安城里逃难的小乞丐并不是只有他一个,甚至可以说随处可见。
这座繁华的城市里,到处都透露着天差地别的贫富差距。
所谓对外所展示出来的繁华,不过是有钱人的世界吧。
其实,越是繁华的表面,背后隐藏着的黑暗才越多。
江祭臣已经忘记了晚饭是如何结束的,饭桌上的父子三人看上去说说笑笑,却是各怀心事的。
只有司杨廷,傻傻得跟父亲司明宇讲述着这些天的见闻,甚至对司明宇提起看到的那两具爬满虫尸的尸体。
司明宇也不嫌弃,大笑出声,甚至让司杨廷多讲一些。
司杨廷佩服司明宇的心理素质,直对司明宇竖起大拇指。
司明宇却称,让司杨廷多与江祭臣学习,将来进了大理寺,两人才能更好的打配合,将来,争取可以替代付凌天的位置。
司杨廷笑着只当司明宇是开玩笑的。
但江祭臣却听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