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音之声,随后,付凌天的手因为振动而不自觉得松开。
砰的一声,一柄剑碎成了两半,掉落在泥土之上。
鲛人冷眼望着众人。
“竟然来了这么多人?有意思,付凌天,你还真是不自量力!”
付凌天眯着眼睛,随时准备重新发起攻击:“这些人,都不是你能随便动的人,你自己比谁都清楚,否则,你也不会只对那些十五岁的少女动手,而不敢真的去动江祭臣了。”
鲛人冷笑:“你懂什么!”
付凌天上前,靠近鲛人,冷冷得瞪着她:“我懂什么?我懂的,比你以为的还要多,包括他!”
付凌天的手指着跌落在地上的王子彧。
鲛人一顿,看向王子彧的时候眼神哀伤,重新回到付凌天身上,鲛人目露凶光:“石安!”
石安远远地站着,手中握着不少珍珠,对鲛人走过来:“沐姑娘,不要错下去了。”
众人听到石安对鲛人的称呼,惊到。
江祭臣似乎认出了石安是谁,他努力想要撑起身体:“石安,石安......”
江祭臣想起,十年前的一个场景,石安与江祭臣在一处黑色的甬道内,石安找母亲的渴求与倔强,与此刻石安的表情重叠在一起。
江祭臣痛苦得闭上眼睛,用力抓住司杨廷的胳膊:“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总是会出现那些偏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杨廷紧紧抱住江祭臣:“别说话了,你别说话了......等回了长安,爹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会没事的。”
江祭臣一口血喷出来,喷到玉佩上。
玉佩随着血色的沾染,闪烁着深红色的光芒,逐渐散发着刺目的光。
远处的鲛人见状,惊喜:“蜕变了!终于蜕变!”
鲛人扔下付凌天,抬脚就像江祭臣冲过去。
付凌天一把抓住鲛人的胳膊,拦住鲛人:“有我在,你谁都别想伤害!”
王子彧的眼神也看向江祭臣腰间的玉佩,眼睛一亮,他悄悄地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江祭臣的方向走去。
远处的石安将一切看在眼里,他突然抬脚,冲向鲛人,一把将鲛人从背后抱住。
“走!快走!带着江祭臣离开!”
鲛人一愣,细嫩的手掌按在石安的头上,她的手掌已经变了样子,满手的鱼鳞,手指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