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滓,偏又不够那么坏。
所以,她为了有朝一日能痛快的打他,在某一个位面花了好几年,才研究出这种钻空子的符,对他身体完全没有伤害,天道判定上就跟摸一把亲一口是一样的,没有声音、没有气流、不青不红也不肿,只是疼,十倍百倍的疼。
沈昼锦一直抽爽了,才停下来,坐回椅中,就跟喝了一大口XX年的茅台一样,那叫一个满足。
有意思的是,在她抽的这个时间里,陈伯鸣和陈仲斐,就跟傻子一样坐在旁边,没叫人,也没有试图阻止。
承恩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惊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你,你怎么敢?”
沈昼锦一抬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隔空抽在他脸上,笑眯眯的道:“敢啊!我当然敢啊!这不是跟你学的吗?没人看到的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就是这么欺负我娘亲的吗??”
承恩伯是个怂包,摊上她这种作派,他连大声都不敢了,颤着声音道:“锦儿,你何苦这般记恨为父!!”
其实这种痛身体上没有“余痛”,但人的大脑会有错觉,所以承恩伯此时只觉得头嗡嗡的,脸火辣辣的,痛的眼泪鼻涕齐齐往下流:“为父早已经把那陈慕雪逐出府了,想要接你回去,父女俩哪有隔夜仇……”
沈昼锦不由得一挑眉。
这会儿边城的信儿还没传过来,陈家人估计根本不知道陈慕雪被人掳走,兴许还以为那边也是一条路子,哪条路顺走哪条呢??
她懒洋洋的听着,承恩伯一边用帕子抹脸,一边也不敢停口,絮絮解释:“你祖母是误会了,她与你一样,也是生于乡间,你也该明白,乡下日子不易,她养我长大也十分辛苦,我们也该体谅她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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