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告诉我?”
柳佩青被阮菲突然跑到自己面前,下一刻又是莫名其妙的疑问搞得摸不着头脑。
“什么不告诉你?”柳佩青低头,刚好可以看到阮菲颤抖的睫毛。而她下一秒又把昂起了头,“你的伤还没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一般情况下,两三天都是不会完全恢复。”
阮菲忘记了,她并不是那个“一般情况”。心里面有些懊恼,眼睛又有些酸。她只想着自己,完全忽视了柳佩青的感受,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左手的皮肤之下,还有和柳佩青的契约。
她怎么那么自私!她刚刚还在臆测她最亲近的人。
柳佩青还没有搞明白阮菲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看见眼前的这个姑娘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仿佛下一秒就要顺着脸颊滑下。
“你……你怎么了?”柳佩青慌了,忘记叫她小姐。慌慌张张地伸出手替她把泪水抹去,但是在他的手触碰到阮菲皮肤的那一刻,眼泪就像是夏季的洪水,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阿青……”阮菲叫着他的名字,轻轻地搂住了他布满伤痕的身体。
柳佩青回抱住她,两人就这么在月光下拥抱了一会。柳佩青一点也不在乎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否有违常理,他其实也是一个二十多年的老光棍一条。既然阮菲想这么做,就随她去吧。
过了一会,阮菲想起了一件事情。
“阿青。”
“在呢。”他们的对话总是这么开始的。
“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你方便和我说吗?”
“可以,但是要不要明天再说,现在有些晚了,而且,”柳佩青指了指自己,“我还没有穿衣服。”
阮菲扶额,今天自己的智商怎么直线下降。
放下心事之后,入睡就显得很轻松。阮菲一觉睡到了大天亮,被拜长风催命般的敲门声吵醒。
“快醒醒!你带回来的那个小孩能说话了!”随之又是对着门一顿猛锤。
阮菲穿好衣服,睡眼惺忪地开门:“这到底还是不是你家的门啊,你能不能轻点啊。”
拜长风没管那么多,拉着她就往研究室走,边走还边说:“今天的消息非常jing爆,你等会可要认真听了!”阮菲朦胧中看着拜长风眉飞色舞,心想这人不会是被研究搞傻了吧。
打开门,发现燕平松也在,抱着手臂,脸色阴沉。
小孩已经可以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