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子里,自己刚要去给他那些安神的药,就感觉到腹部被刀捅了个对穿,抑制不住的疼痛和鲜血不要命地往外涌。他不可思议地看向十九,但是眼前的十九好陌生,好像巴不得自己去死一样。
后来又挨了几刀,那时候记忆以及开始模糊,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刀下亡魂的时候,柳佩青冲了进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之前自己还在说他的坏话,真是太不应该了,得向他道歉才行。
再后来,阮菲也来了。
阮菲带着柳佩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拜长风瞪着眼睛,泪水从眼眶里哗啦啦地流出来,赶紧放下手里的茶问他怎么了。
拜长风没有说话,张大嘴巴开始嚎哭,被阮菲一巴掌堵住了嘴。
“你哭啥啊,别牵动了伤口。你现在伤口才好一点,你又不是阿青,医疗费很贵的你省着点。”
柳佩青放下饭菜,正端着茶准备喝一口,就听见自家小姐语不惊人死不休。在毁气氛这方面,她是专业的。
一阵嘘寒问暖之后,阮菲塞给拜长风一碗药一颗糖,就和柳佩青坐在一起吃饭。拜长风被阮菲这么一说,心里好像也没有那么伤心了,端着药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哇好苦!”还好有糖,赶紧塞一口。
“是吧,这药我已经给你热了三回了,你再不起来又得重新熬了。”阮菲也想起了在院子里,气氛明明那么好,要是告白肯定成功,没想到又被人阻拦了,亏大了!
阮菲偷偷地看了柳佩青一眼,柳佩青才吞下一口饭,抬头看见阮菲的眼神,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阮菲偷看被发现,胡乱说了个话题糊弄了过去。
拜长风吃完了糖,才想起来问阮菲:“燕平松后来怎么样了?”
阮菲一听,哟呵,这称呼改得够快的啊,调侃道:“不喊你家小十九了?”
拜长风被噎了一下,瘪瘪嘴:“他对我不仁,我怎么可能还把他当朋友。”
阮菲觉得也是,燕平松的所作所为,真的太对不起拜长风了。
“后来我们就跑了,人太多了,耗下去也是我们吃亏。至于燕平松,就算活着也得是个废人。”
柳佩青回想了一下当天晚上的情形。阮菲的灵气不要钱似的往人血脉里钻,燕平松因为痛苦扭曲的脸,如果被刚刚开始修炼的人看见,可能得留下一辈子的阴影。
“不过从这件事我看出来了,”阮菲突然看向柳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