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桃六娘主动去帮老夫人洗碗,木婆婆也想去帮忙,无奈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欠缺能量,最后只能站在旁边看着老夫人和桃六娘收拾。
拜长风和大夫相见恨晚,吃过晚饭之后又开始配药,明天打算把这些解药送给树林里的那些人。柳佩青拿着斧头,在一旁砍柴,动作干净利落,看的桃六娘眼睛都直了,差点失手打翻一个碗。
阮菲在临时架起来的书桌上单手撑着下巴,一边看他们做事,一边练习刚学会的功法。
拜长风说她对修炼这方面的执着简直魔怔了,阮菲回呛他和自己半斤八两。
几轮下来,柳佩青已经做完了手里的事,脚步轻快地朝她走了过来。
“这么快就劈完了?”阮菲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但是恋人之间的互动不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话题吗。
柳佩青在她旁边坐下,刚才的运动在他身上留下了些痕迹,阮菲好像闻到了一些汗味,但是和学校里那些刚刚下了体育课的男生不同,柳佩青身上的味道带着一股很温暖的味道,在这个秋凉的夜晚,倒是让阮菲感觉到了些许舒服。
抬着鼻子嗅了嗅,阮菲装模作样地说:“我闻到了,有一股味道。”柳佩青难得觉得惊诧,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好像确实有些味道,尴尬地站起来:“我去洗一洗。”
阮菲拉着他的手,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不是你想的味道,是……”阮菲拐弯抹角,柳佩青不知道阮菲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坐下来等她的后续。
“是……让人沉迷的味道,哈哈哈哈哈哈。”
医馆的院子就这么大,阮菲笑得爽朗,所有的话都被桃六娘听见。阮菲得意地看着她刷碗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个盘子也被洗得干干净净。
“唉……”桃六娘突然叹了一口气,“碗也洗完了,我也该走了。”她还是有些舍不得柳佩青,虽然她知道这个男人心有所属,看一看养养眼也并不过分吧。
同为颜狗,阮菲明白桃六娘现在的想法,看她的目光一直在他们附近巡视,阮菲还有些腹黑地想道:看吧,看了也不是你的。
老夫人发现桃六娘要走,问她这么晚了还要去哪。桃六娘回答道:“当然是回去等死,我过不久也会像其他人一样,被熔化地什么都不剩。”
“啊?”老夫人和木婆婆搞不清楚桃六娘为何现在还这么想,“你不是已经吃了解药吗,为什么还会死?”
“啊?”桃六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