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是拜长风带着配好的解药过来了,身后还带着几个人,都是之前喝下解药的人。
“你把人压在地上干什么?快让他们来喝解药。你们拿到引子了吗?”
拜长风就是一个话痨,但是技术和责任心可圈可点。他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医馆,迅速配好了药。虽然比不上阮菲和柳佩青的速度,但是还是比常人快了许多。
人群中发出阵阵欢呼,声音大得快要把树林都给掀了。拜长风接过柳佩青手里的瓶子,放下背上的背包,里面装着一大罐汤水,全是解药。
刚才还在臆测拜长风他们的人,一时无言。看着身边的同胞都端着碗去拿药,他们就在一旁看着,心里泛酸,狠狠地瞪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那个年轻人。
柳佩青已经把脚从他的背上拿了下来。
虽然已经没有人再限制自己,但是那个人还是没有起来。拜长风以为这些没有过来拿解药的人是行动不便,把分药的大勺子给了后面跟过来的大夫,自己端了两碗解药过去。
“这是咋啦?你腿骨折了?”拜长风把药凑到那个人的嘴边,“快喝,免得一会发作了。”
说完把药放在了地上,又把另一碗交给另一个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人。
不了解情况的拜长风还在那好言相劝,纡尊降贵,亲自把手里的药递了过去。
看着面前的解药,那些人又看了看木婆婆和柳佩青,不敢接过来喝。
这些拜长风就纳了闷了:“你们是怀疑我的技术?你们竟然怀疑我的技术!?”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拜长风就要发怒。把手里的碗抵着其中一个人的嘴巴,硬要那个人当着自己的面喝下去。
“别别别,诶!我喝!我喝还不行嘛!”那人拗不过拜长风,只好接过了药碗。周围的那些人无不投过来羡慕的眼光。
柳佩青无言,地上那个人还没有起来,就连放在眼前的药都没有碰。他伸出一只脚,送到了那个人的腰下面,一个勾脚,就把那个人从地上带了起来,又蹲下去把药碗端了起来。
“喝。”很简单的一个字,被柳佩青说得好像是要上战场,那个人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就听见柳佩青的命令,心脏发颤,再也不敢耽搁一下,十分狗腿地拿着碗,咕咚咕咚把药全喝了。
“你们,也去喝。”柳佩青回头对着那些还站在原地的人说。
那些人就好像被免了死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