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一个被人雇来的歌姬,也不担心自己的形象破裂。
阮菲的形象破没破裂如月不知道,但是如月的心态快要破裂了。
他不再只关注阮菲的一举一动,现在也把阮菲身后那个男人也一并列入了观察对象。
这个和阮菲关系亲密的男人,究竟是谁?
阮菲看如月的眼神实在太热烈,挑起话头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如月?是叫如月吧?”阮菲明知故问,如月也不戳破,娇媚一声回答道:“正是奴家,能被阮小姐记在心里,也是奴家的福分。”
阮菲摆摆手,豪放道:“不算什么,你的名字挺好记,不过,这真的是你的原名吗?”阮菲话锋一转,如月的身体不自然地僵了僵。
“阮小姐为什么这么问,身在外面漂泊,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如月话虽这么说,眼睛里的光彩却黯淡了几分。阮菲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动作自然流畅,如月竟然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失去了一个好机会。
阮菲说:“代号也是实话,但是名字不也是自己的一个证明吗?”眼神突然放空,阮菲像是在回忆什么往事一般,“每个人的名字里面,不都承载了自己的回忆吗?”
“开心的,悲伤的,还有努力过的证明,不都被人通过名字记住的吗?”阮菲说着,眼睛看向身边的如月。只见如月的神情变得恍惚,竟有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想了半天,如月也只回了一句:“阮小姐说笑了……我这样的人,不配说起自己原来的名字。”阮菲的目光闪烁,如月的这番话说得让她都觉得难过。
本来是想反客为主,打打感情牌,从他的嘴里套出点情报来的。没想到情报没得到,竟然上演了一出苦情剧。
如果眼睛会说话,那如月现在只能剩下悲泣。
“啊哈哈,不说这个了,我们说点高兴的事情。”阮菲提高了声音,随便挑选了一个别的话题。“听老板说,你是被他从别的地方叫过来表演的?刚才我看了你跳的舞,跳的确实很好看。有没有兴趣到我家来给我跳一个?”
如月悲伤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闪烁着兴奋的光彩:“真的吗,阮小姐那么喜欢我跳的舞?”阮菲点头如捣蒜,说道:“嗯嗯,你跳舞确实很好看。是吧阿青?”
柳佩青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不得不承认,如月的舞蹈确实不错。
“奴家谢过两位大人。”如月心情激动,站起来给阮菲和柳佩青行了一个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