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一个面具,”昂都看着从远处走来的侍者,直起身体,“你缺少一个可以掩饰身份的面具,虽然这个东西很常见,但是在地下交易场那种地方,还是有彼此默认的规矩在。”
“所以你下午还是继续老老实实地跟着我吧,我会让你后悔刚刚没有站在我这边的。”
切茜娅说完,对苏格做了个甜美的微笑。
看到苏格被吓了一个哆嗦,切茜娅开心地笑了起来,不经意之间,碰到了端着饮品走来的侍者,结果几杯满满的鲜橙汁,全都从昂都的头顶浇了下去。
侍者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飞快地找来白毛巾给昂都擦拭,但围坐在桌边六个人,仿佛全都石化了一样,僵在原地。
“一件倒霉的小事情…..”
“占卜……”
苏格不知道进入耳朵里的是谁的声音,也可能自己的声音。
••••••
约克城外,利姆斯河上方。
格拉奇看着从过滤装置中涌出的水流,眉头紧紧促起来。
已经过了两个多星期了,可他还是没有联系到使者,如今所有的材料都已经准备完全,只剩下几个活祭体,就可以进入到仪式的再起阶段。
他没有催促葛比翁,因为他知道在如今的约克市中,想要找几个即使突然消失也不会被人注意的人实在是太难了,他有些后悔放弃之前那个受过绯红之月洗礼的祭体,要不是因为葛比翁执意要杀死那个人,恐怕现在早已满足所有的仪式条件。
格拉奇仔细回想,发现对于那个年轻人的印象有些模糊,以至于名字都有些记不清了,不过这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
“毕竟是个死人了。”格拉奇喃喃道。
“格拉奇大哥,你说什么?”马丁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露出头,好奇地问。
“没有什么,仪式所需的材料都检验结束了吗?”
“已经结束了,而且我也做好了防护措施。”马丁犹豫着,“格拉奇大哥,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那就别说了。”
“可是,如果我们一直无法与使者成功联系,那就要一直等下去吗?”
格拉奇的思绪随着哗哗的流水远去,在水坝的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有些爱上了这个环境,这些永无止境的水流声,可以让他放松心情,不至于每时每刻都紧绷着神经。
“最晚在这个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