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席一次?”
“对,缺席一次,一次意料之外的缺席,”昂都无比肯定地说,“然后再次出现的时候,慢慢透露给出席的其他人,一种‘我经过了一场残酷的战斗,并受到了一些难以恢复的损伤’,比如嗓子,声音等、只要出现,就一定会暴露身份的信息。”
“在这种情况下,当你的声音与他们印象中的声音不匹配时,他们自己会说服自己的,以‘他的嗓子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势,所以难免与之前有所差异’这种理由。”
“没有什么谎言比自己欺骗自己更能令人信服,”昂都向后一靠,双手抱在脑后,“那样的话,你的处境就会轻松很多。”
苏格听后,感到了一种深深的震撼,心想昂都不愧是在这方面拥有丰富经验的人。
“感谢您的指导,这对我非常有用。”
昂都保持着动作不变,说:“不过我建议,还是不要采取这种办法,虽然说危险与机会并存,但是稳妥,才是身为超凡者无时无刻都要遵守的准则。”
“我明白,就像我刚刚说的,这只是一个设想而已。”
“但愿是这样。”
苏格嘿嘿笑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凑近昂都,低声问道:“昂都先生,我能再问您一件事吗?”
“总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昂都向后倾斜身体,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苏格,“说吧,但是我会根据情况来判断是否回答。”
“昂都先生您还记得那个金发人的事情吗?”
“什么金发人?”
“就是之前你问我徽章的那个金发人,”苏格说,“你还让我和米斯顿葛领着,我们三个人一起去过下街区的杂货街,在那里我们看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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