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律师,我兄弟能保释吗?”伍国宾左手插兜看着旁边的律师说。
“当然,庄先生根本跟钵兰街命案没有任何关系,他们的逮捕也是非法和不符合程序的,如果你需要,我觉得可以起诉他们。”律师伸手顶了下自己的眼镜说。
“你知唔知你讲乜呀,四眼仔!”
郭律师笑了笑,“阿sir,你在侮辱一名太平绅士,我可以告你。”
林达荣伸手拦住了脾气暴躁的下属,对方叉着腰,气不过,“唔好意思,郭先生,我同我下属道歉。”
郭律师都没看他,自诩为斯文人。
“不过很抱歉,o记查到庄先生跟三&会有很深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的证据,甚至其中还包括几起重伤案件…”
“在法院没有直接起诉我当事人的情况下,他都有权利享受被保释的权利。”郭律师摆摆手,“讲法律,我比你清楚。”
“开个价啦,几多钱。”
“你当这街市啊?”林达荣瞪了眼伍国宾,后者也不恼,“督查不行,就叫长官来。”
“很热闹嘛,怎么?有人要砸差馆。”
在气氛僵硬时,一声玩笑话,林达荣松了口气,伍国宾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个穿着便服的男人从办公室走出来,上面牌子写着总督察。
“黄sir,他们要保释巢皮。”
黄坤泽看了眼郭律师,心中就了然,这发型、这打扮,就是大状,倒是伍国宾,气定神闲,满是兴趣的看着他,两人的眼神对视一眼。
“o记总督察黄坤泽。”他伸出手自我介绍。
伍国宾淡然一笑,和他握手,“你好,黄总督查,我来保释,这符合规矩吧。”
黄坤泽笑着,“当然,没问题。”
“这是合法权益,毕竟,我们是讲究法律的。”他对林达荣说道,“我们是纪律部队,得讲究法律、尊法,要是全香江的警察都像你这样,还怎么令人信服,马上走程序。”
“黄sir,巢皮致人重伤。”
黄坤泽忽然拔高音量,“有人报案吗?”
“没…没有。”
“这个面子都不给伍先生吗?”
伍国宾眉头一挑,“那就谢谢黄sir了。”
“好说,好说。”
林达荣不情愿的带着巢皮出来,推了他一下,致他脚下一踉跄,回头怒视一眼,伍国宾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