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滚烫,让江棠梨缩了一下掌心,想要把烟抖掉,却被叶南月轻瞟一眼,顿时不敢动。
叶南月眉目清冷,专业,“那我们继续?”
邵明安扫了一眼,要哭不哭的江棠梨,心里暗叹叶南月手段高明。
这几年,江棠梨借着时闻野的名声在帝都横行霸道,不少贵妇人千金小姐,都看不惯她。
回家找老公、爸爸为自己出气。
可大家看在时闻野的面子上,也都不敢对江棠梨做什么。
这叶南月,胆子倒是够大。
众人一边看好戏,一边和叶南月说话。
直到烟慢慢烧完,只剩下最后的烟蒂。
叶南月扫了一眼,拿起烟蒂,目光冷冷的看着江棠梨,把烟蒂用力碾灭江棠梨的掌心。
烟?
掌心?
江棠梨浑身一颤。
她知道了。
她一定知道了。
江棠梨不敢去想叶南月是怎么知道的。
也不敢去想叶南月会怎么报复她,只能瑟瑟发抖。
砰。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高大的身影在光线下更显挺拔。
江棠梨见到来人,期期艾艾的哭出声,“阿野,你来了。”
房间内除了叶南月,其余人都站了起来。
“时董来了。”
“阮老爷子还惦记你了,你去给阮老爷子拜寿了吗?”
时闻野走过去,扯起跪在地上的江棠梨,一扫她掌心被烫又红又破皮,尤其是烟蒂碾灭的那一块,皮都被烫破。
他深吸一口气,“各位不好意思,我处理一下私事。”
“理解理解。”
众人离开,邵明安担心地看了一眼叶南月。
时闻野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眉眼沉了沉。
房间门关上,时闻野松开江棠梨,“你非要这样吗?叶南月?”
“时董这是什么意思?”
“我和你说过,孩子的事情和江棠梨没有任何关系,你为什么要迁怒她。”说完,他摁着眉角,“刘婉是被盛家收买,你要恨要报复的是盛家,而不是江棠梨。”
他隐隐压着怒火和心酸,不明白叶南月为什么一直揪着江棠梨不放。
房间灯光明亮,这是阮家安排的会客室,古典雅致,清幽的茶香在室内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