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
“呵!表明我的态度!”时闻野坐在椅子上,腿抬起搁在书桌上。
整个人说不出的不羁。
他摸出打火机,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儿,点燃。
“她不在乎我的态度,要是有可能,她恨不得把我也送进去。”
“老大!”宁牧尘已经鲜少看见时闻野这么放浪不羁的神情了。
此时看到,只觉得心惊。
“谈正事。”
……
晚上。
叶南月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儿。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埋首在她胸前的头颅,怔愣了两秒,伸手去推,没推开。
“我想要。”他闷闷地说。
说话间,满是浓浓的酒气。
叶南月又推了一下,“去洗澡。”
“不洗。”
他身体密密实实地压着她,看着她变脸,笑了,“叶南月,你难受吗?”
叶南月:“……”
“我难受。”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胸口,“这里,很难受。”
掌心下的心跳,很有力。
夜晚把他身上所有的盔甲全都击碎了。
他单手撑着身体,凑近去看她的眼睛。
“叶南月,你心疼我吗?我这么难受,你心疼我吗?”
她眼睛里清明一片,除了不耐烦,什么也没有。
时闻野只当没有看见,他亲了亲抿着的唇角,“老婆,我们领证结婚的时候,你说过,你会护着我一辈子的,你还记得吗?”
“时闻野,你喝醉了。”她想推开他,推不动。
他闷闷地开口,“有人欺负我。”
叶南月:“……”
“老婆,有人欺负我。”他声音更加暗哑,带着压抑的情绪,“今天国外有家媒体采访盛铭诚的时候,他说我是私生子,身份上不了台面。”
盛铭诚?
盛伏珩的二儿子,很得盛伏珩的喜欢,掌握了盛家不少的产业。
叶南月没来及深想,就听时闻野不停地重复。
“老婆,他欺负我。”
“堂堂swy的董事长,谁敢欺负你!”叶南月不想听他在这儿发酒疯,用力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