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啊!
“放过我,放过我,该我说的,我都说了。”
东南亚局势混乱的密林中,一间不起眼的草屋里,发出令人牙酸的打击声,和惨叫声。
余沦靠在门口的一棵树上,默默地抽烟。
十几个保镖把小屋围得水泄不通。
屋子里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弱。
吱呀。
木门被拉开,时闻野走了出来,他伸手把额前的头发全都梳到后面,手上沾染的血迹,让头发顺滑又充满血腥。
一走出来,他从兜里摸出烟盒,抖出一根烟,塞进嘴里,点燃。
整个动作,不羁放肆的行云流水,仿佛做过千万次一样。
他抽了一口烟,舌尖抵了抵脸颊,“嘴撬开了,进去问吧!”
“是。”
余沦走了过去,路过时闻野的时候,看到时闻野指关节上全都血迹,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屋子里人。
走进屋子,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儿传来,在看看地上躺着的血人,余沦沉默了几秒。
等他从屋子里出来,嫌弃地甩了甩手上的沾染的血渍,快步走到时闻野面前。
“不知道是什么药,他是拿钱办事,那个女人过来的时候,全程遮得严严实实。”
“他只给出了模棱两可的身高体重的答案。”
时闻野双手撑着身后的石头,脖子仰出一个弧度,露出喉结。
“打。”
他轻声道。
“已经打了,打断了腿骨和手骨。应该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时闻野撑在身后的手臂用力到肌肉鼓起,薄唇紧抿。
“他肯定知道,只是不愿意说。”
余沦不知道时闻野为什么这么确定。
过了一会儿,时闻野站了起来,声音又沉又冷,“把他妻子和儿女带过来。”
“老大!”余沦震惊地看着时闻野。
时闻野扬了扬唇,笑得凛然,“带过来。”
余沦:“……是。”
几个小时后,一个瘦弱的女人和两个不到七岁的孩子被带了过来。
女人抱着小女儿,柔声的哄着,又警惕害怕地看着他们。
时闻野看了看,直接扯过那个男孩儿,在女人的尖叫声中,把孩子拎到了的草屋里。
在男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