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也不敢说话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宁牧尘的表情,又垂下眸子,遮住眼睛里愤怒的情绪。
明明说了要照顾她们,现在甜甜伤得那么重,他居然还在这儿等一个女人的同意。
男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
“走吧!”
没有等到燕宁开口的宁牧尘冷着一张脸对曲安柔说。
曲安柔连忙跟上去,“医生说,脚伤得太严重了,就算以后休息好了,也恢复不过来了。”
“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是是”
交谈声慢慢远去。
宁母担忧地看着燕宁,“宁宁,你刚才不应该让牧尘过去的。也不知道曲安柔母女会怎么编排你。”
这种女人的伎俩,她猜都猜得到。
燕宁哄着怀里的孩子,“我不让他去,她们怎么唱接下来的戏码?”
宁母:“”
宁父对着她摇了摇头,皱眉看着紧闭的病房门。
这个儿子
从小到大顺风顺水,样样聪明。
可能这就是导致他自负到这种地步的原因。
哎!
一个小时后,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用力的推开,宁牧尘满脸怒色地站在门口,眼睛直直的盯着燕宁。
他视线在屋内环顾一圈儿,没看到儿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他不想当着孩子的面儿和燕宁吵架。
即使,孩子还是一个婴儿。
大跨步地走进来。
身后跟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曲安柔。
宁牧尘走到燕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沉声质问,“曲安柔说,甜甜的脚受伤和你有关,是吗?”
“牧尘!”宁母蹭得站起来,“你别听那个女人瞎说。”
“妈,我看过监控了,也问过医院的护士和医生了。”
宁母连忙道,“这和燕宁没关系,是我都是我”
“伯母!”燕宁安抚地看着宁母,“你不用替我担责任。”
她站起来,直视站在自己面前的宁牧尘,“她是怎么说的?”
不等宁牧尘开口,曲安柔就扑了过来,跪在地上,抓着燕宁素雅的裙摆。
“燕小姐,甜甜只是害怕失去宁先生的照顾。她只是太害怕了而已。”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