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你家三弟不被人拖去种了桃花。”
赖大暴怒而起:“你还想用俺三弟做粪肥?看我不拆了你的骨,抽了你的筋。”说着挥拳而下,直朝周哥哥猛砸而来。
就在赖大的拳呼啸而来之时,忽见一只手猛地探来,一把就攥住了赖大的拳腕,赖大大惊不已,回头望去就见赖二正牢牢抓着自己的手腕,他诧然道:“二弟你这是干嘛?”
赖二盯着他的怒目道:“大哥,莫要动怒,他们好像真有话要说,待他们说清道明了再动手不迟。”
赖大听言,将信将疑地放下硬举着的拳头,狠声道:“那好,你来问他们,看他们到底要怎样?”
赖二摇了摇头,来到我俩近前问道:“敢问二位……”他话还未问出,忽然就被猛地往旁一挤,撞了个踉跄,赖大挤上前来,粗声粗气道:“哎呀,敢问什么敢问,俺说老二,别整这些没有用的文词酸句,还是直接问的了当。”说着他冲我俩就喝道:“喂,俺说你们,快快说来,将俺三弟抓去想要作甚?”
见他这番粗鲁,我不禁摇头一笑,而周哥哥却蛮不理会,将那封血书掏出,一把递在赖大面前道:“说了你也不会信,自己看看便知。”
他俩一时诧颜,赖大赶忙夺过信去,拆开扫了几眼,睖睁眼道:“就团血红红的字写的是啥?”
赖二凑上前来一瞧,立刻惊颜大变,一拍大腿道:“哎呀,大哥,不对!”
赖大三尸神慌,忙问道:“咋了不对,出了何事?”
赖二伸手将他手中的信拿起,调了个个道:“哎呀,你信都拿反了。”说着他凑近信便念:“吾……吾……吾……”,他“吾”了半晌“吾”不出下句,赖大急恼道:“吾吾吾,吾你个姥姥啊,我还二啦,快往下读啊,你想急死俺啊。”
赖二“哗啦”将信纸一抖,道:“呵呵,我……也只识得这一个字。”他冲赖大抓了抓后脑勺,哧哧笑起,“什么!?”赖大一时傻了眼,摸着脑门道:“你也只比俺多识这一个字啊,这可如何是好?”他急的满地打转,一眼瞅见我和周哥哥,上下打量了我俩一番,瞪足了环眼把血书往我们跟前一塞,道:“你们给俺们念念。”
瞧着他兄弟二人,我都为之心急,可周哥哥却比我手快,一把就抢过信来拿就念道:“吾亏颜,今欠赌债五千两白银,无从抵还,故取走家中瑰宝抵债,可不想家宝乃劣品,因而被扣作人质,如今命在人手,今夜亥时送上真宝,方可保全性命。
赖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