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被遮住柳文秀的身,大怒道:“不知道女人的闺房不能随便进啊,你死进来冲军啊。”
柳文秀立刻汗,笑说道:“没事的,没事的!”,而雁雪忙将柳文秀衣衫拉紧,遮住她半露着的玉肩,没好气道:“什么叫没事,你又不是**岁的小丫头了,现在可是大姑娘了,还没事。”她斜了隐狐一眼道:“怎么着也不能给这种色货占了便宜。”说罢她立刻冲隐狐吼道:“还不出去。”
隐狐一下回过神来,立刻放下脸盆,低着脑袋走出了房门,而柳文秀却笑道:“原来哥还是那么好色!”
走到门口的隐狐一下回过头来,又不知说些啥,搔了搔后脑傻笑下,立刻带上了房门。
隐狐在门外焦躁不安地等待着,时间如同静止了般,等的他好是心急,他捶掌道:“咋就还没好啦。”他耐不住,在门口踱起步来,并不停地嘀咕道:“快点噻,阿雁你老人给俺快点噻。”话刚说一半,房门突然“吱哇”一声打开,隐狐紧忙转身,就见雁雪擦着手依在门边说道:“你催个啥劲,快给我进来。”
隐狐立刻兴冲冲地冲进了屋内,一进屋中就见柳文秀如大病初醒般躺在雁雪的床上,隐狐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阿秀,没事了吧?”
柳文秀淡淡一笑,摇了摇头道:“不碍事了。”,这时雁雪也来到床边,坐在了柳文秀的身边,伸手轻抚着她的柔发问道:“对了,刚才你还没告诉我,是啥东西将你抓成那样?”
柳文秀眨了下眼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被一只叫什么蛊雕的妖兽伤到了而已。”还未等话说完,隐狐顿时暴跳而起,喝道:“什么!”他气急败坏地攥紧了双拳吼道:“它竟敢抓伤我们家的阿秀,那鸟厮在哪儿,我去抽了它筋,拔了它皮,拿它肉炖汤吃!”
一见隐狐这般怒容,柳文秀顿时捂起嘴笑道:“哈哈,哥,你省省吧,那怪已被解决了,不用你劳神了。”,与此同时雁雪冷笑了声,斜瞅了眼隐狐道:“阿秀何时又成你家的了。”
隐狐一愣,望向柳文秀,疑惑地问道:“那厮被解决了,被谁解决的?”
柳文秀含笑道:“你且坐下,慢慢听我说来。”,她伸手将隐狐拉到床边,让雁雪与隐狐坐下说道:“事情要从那日我去一小镇开始说起。
那日我路经一条河边,颇感脚乏,见水清山秀,于是坐于河边歇息,风抚水面起波漪,烟柳飘飘燕穿影,倒感遐意,毕竟游走了数日,没怎么歇下脚过,见河水清晰,又有几块大青石露于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