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
随着越来越多的血雾涌出，六牙宝象身躯迅速变回原本大小，一张象脸很快变得苍白如纸。
“凌虚子道长，停手吧，我承受不住阵眼灌体。”
确认自己无法将庞大的血系力量留在体内，六牙宝象只得开口承认失败。
凌虚子一挥手，所有血雾飞至头顶凝聚成一团血云。
血系力量离体，六牙宝象的脸色这才稍稍好转，她喘着粗气望向凌虚子头顶，眼中隐隐闪烁出一丝惊骇之色。
“宝象尊者法身坚实，确实可以承受住力量灌体，但灵蕴之量似乎有所欠缺。”凌虚子轻叹一声，转头看向夫诸分身，“夫诸尊者要尝试一下吗？”
夫诸分身冷哼道：“不必了，这里恐怕只有杨小子有这个能力。”
六牙宝象再次回身，紧盯着杨锦道：“你究竟有多少秘密。”
杨锦缓缓睁开眼，一脸无辜道：“在下不明白宝象尊者的意思。”
六牙宝象又好气又好笑道：“事到如今，你这家伙还藏着掖着。你初入黑风山脉之时，只有比丘境界，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不但晋升至上品揭谛境界，各种神通术法也叫人捉摸不透，如今更是能承担汲引血阵阵眼灌注，别说这一切都是巧合。而且我看得出来，你跟凌虚子道长早就认识，当时在玄灵洞天，凌虚子根本不是被你蛊惑，而是刻意为之。”
说到这里，六牙宝象停顿一下，转身直勾勾盯着凌虚子道：“凌虚子道长刚才说过一句话，汲引血阵终于可以展现大部分威能，只不过阵眼换了一个人而已。我很想知道，您设立汲引血阵，最初的阵眼选择的是何人，这黑风山脉之中，能承担阵眼职责之人，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你们联手的目的，真的只是想反抗土德星君吗？”
面对六牙宝象的连续发问，杨锦几人对视一眼，顿时沉默不语。
六牙宝象毕竟是慧广增阿罗的坐骑，有些话没法对她说，原本几人打算，只要她不多过问，其中隐秘含糊略过便是。
然而六牙宝象并非好糊弄之人，她还是从此前种种异常中，捕捉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如实回答，可能会影响后续计划，可若不回答，六牙宝象绝不会善罢甘休，一时间杨锦几人陷入深深纠结之中。
六牙宝象扫过几人脸庞，脸上神色愈发凝重。
“你们除了对付土德星君，不会还在打慧广增阿罗的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