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山天聋地哑谷内,一名干瘦老者盘膝静坐在棋盘旁,在他的面前则摆着一副棋局。
其中黑白子对立,隐隐间各成气势,寻常人若是看上一眼,恐将心神被摄,就算是江湖有名的高手,贸然加入这棋局,轻则心神受创,重则走火入魔而死。
这珍珑棋局自从在二十多年摆出以来,至今还未有江湖中人勘破其中的秘密。
“师父,他们来了!”
在这干瘦老者的身旁,薛神医的身影则静静屹立他的背后。
自从聚贤庄一役后,薛神医连一刻都不曾耽搁,星夜兼程这才提前赶到了这擂鼓山,可惜由于徐子骧的要求过于离谱,哪怕是其中有着薛神医从中解释。
还是惹得“聪辩先生”苏星河大怒起来,心底更是隐隐将徐子骧视为了狂徒。
若非薛神医一再苦苦劝说,恐怕连请帖上的人选都没有徐子骧的大名!
“不知你们是……”
看着率先走入谷中的一行男女,函谷八友中的“书呆”苟读则手持书卷拦在了前面。
他们函谷八友自从二十年前被苏星河逐出师门之后,就一直隐姓埋名,而这一次他们师兄妹八人一同出现,则是因为受到了老五薛慕华的手书。
信中说他在江湖上寻得一个厉害的高手,此人武功深厚,并且愿意为他们铲除师门败类丁春秋。
听闻了这个消息,函谷八友这才连夜启程,一同抵达了这擂鼓山。
“非也,非也,你们既然敢广发请帖,就该认得出我们公子正是江湖人盛传的“南慕容”了!”
看着眼前有一穷酸儒生拦路,一名手持折扇的消瘦男子则摇着头站了出来。
“哦,原来是“南慕容”驾到,不过阁下又是谁,难道是最近江湖名头极为响亮的“徐公子”吗?”
眼见身前有人主动站出来抬杠,平日也爱与人玩些嘴皮子功夫的“书呆”苟读此刻心底也隐隐有了兴趣。
“非也,非也,我们家公子爷相貌不凡,可称英气勃勃,而徐公子气质不凡,武功又深不可测,我远不能及也,所以又怎敢和他们二位相提并论呢!”
谈及到自家公子和徐子骧时,这位平日最爱抬杠的消瘦汉子则是少见收敛起来。
“至于区区在下,则是英而不俊,一般的英气勃勃,却是丑陋异常,可称英丑。可即便如此,我仍比阁下这般脓包之美好上许多!”
话语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