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寒举人?”
“正是,是他来告诉我,说颜玉儿被囚禁在州牧府,特意托他送信给我,让我想办法去救她出来,王瑖此人,对此表现得十分愤懑,说会尽量帮忙,不像是作假啊!”
“难道他是被监视了?”
胡娴给出了自己的猜想。
“也不是不可能,或许对方就是故意放他来的,不然被囚禁的颜玉儿,又怎么会见得到一个外人王瑖?”
马成贤还是很老道,立马想到了关键之处。
“如此说来,一切都是针对我来的,而且对方可能就是州牧大人,而不是什么县令和赵颂,他们只是棋子而已。”
戴冠当面这样说,赵颂十分尴尬,但还是表示很有道理,并补上一句:“我就说嘛,我爹哪来那么大能耐,能让州牧府去为难一个青楼女子!”
戴冠也想不通,自己没有得罪过这位封疆大吏吧,而且只不过刚刚有点名声,对他也没什么威胁,至于这样大张旗鼓?
“或许是因为戴兄被王府器重的关系,州牧大人跟梁王可是很不对付的!”
赵颂终于聪明了一回。
这,还真有可能,自己去王府赴宴的情况,一定会添油加醋的传到州牧府。
“州牧大人为何和梁王不对付?”
戴冠不解问道。
赵颂终于自信慢慢道:“这还不简单,州牧大人是皇帝陛下的死忠,而各地藩王,虽然是皇帝的叔伯兄弟,可终究也是会对皇室有所威胁的,尤其是举荐制度的存在,让藩王可以明目张胆培养自己的羽翼,那要是图谋不轨的话,且不是危害很大。
作为皇帝陛下的亲信,自然有义务为皇帝陛下打压治内藩王?”
赵颂说得很是肯定,看到三人都深以为然,顿时找回了自信,看来自己还是有点用的,并非完全不能跟戴冠比。
“原来如此,难怪这位州牧大人会注意到你!”
胡娴同意了赵颂的说法。
“接下来怎么办?”
胡娴继续问道。
戴冠看向赵颂,赵颂立马怂了下来,恭敬得很。
“赵颂,要想我不找你算账也很简单,你得做点事情表明你知错的态度。”
“什么事,戴兄尽管吩咐。”
赵颂心中一喜,自己不用被打死了。
“那当然是帮我打听州牧大人和县令大人的举动,他们针对我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