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戴冠带到了!”
虽然三人早就发现走进来的戴冠二人,文吏还是多此一举通报。
州牧大人随意挥手,文吏转身退下。
戴冠迎着三人目光,不卑不亢,对着中间的田宏远问道:“不知州牧大人有何指教?”
田宏远面无表情道:“戴冠,你好大的胆子!”
随着他声音落下,两厢冲出许多手持刀剑的甲士,将戴冠和马成贤围在中间。
马成贤有些愤怒质问:“州牧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田宏远厉声道:“大胆戴冠,既有才名,为何不跟州县长官报备,私自参与梁王府举办的诗会,还提前跟青楼女子诗词唱和,更是凭借血气之勇,跟大彪帮多次冲突,为梁州的治安带来多少麻烦,你可知道自己犯了多少错误?”
戴冠懵了,这也有错?
马成贤不理俗世很多年,更是不知道现在的官府规矩。
两人一阵茫然。
马成贤以为戴冠经常在外面鬼混,是知道这些的。
可是之前的戴冠,游手好闲,怎么会进入这些大人物的视野,也接触不到这些规矩,就是梁州三杰,也是诗会之后才有了交集,而且他们也没提醒这些事情。
戴冠实诚回道:“草民不知!”
简单四个字,将田宏远也给整蒙了,这是挑衅,还是真的不知?
温雅男子替州牧大人问道:“你难道不知道梁州的规定,所有学子但要参与诗词集会、文娱项目,准备扬名,都要提前到州县报备,你既然有这么大的才气,为何从来没有报备?”
戴冠暗暗皱眉,这还真不知道。
他如实回答:“草民未入书院求学,之前也不曾写出好的诗词来,也从未有人告诉草民这些,因此不知道这个规矩,还望大人明察!”
文雅男子不敢置信道:“竟然有这么荒唐的事情?”
“确实如此,若不是大人说了,草民到现在也不知道。”
戴冠表现的十分委屈。
田宏远把一切看在眼里,见戴冠不似说谎,沉声道:“既然是不知,那此事可以不追究,但是你知不知道有才名之后,没有取得州县长官允许,是不能与青楼女子诗词唱和的,尤其是写出传世佳作,更是需要特别申明!”
戴冠一阵茫然,更加不知道会有这么奇葩的规定,他更加无辜道:“这个,草民也不知道,以前从未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