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增加人工,还是要花好多钱的!”
“既然成本不小,那就涨价三成,如何?”
田宏远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戴冠和胡娴对视一眼,心中了然,异口同声:“就听大人的,涨三成!”
“那么,本官就为你们做主,特意向陛下申请一份贡盐经营权给你们,查封的铺子,本官也会让人解封,你们回去自己找地盘建工坊,陛下的旨意下来,也估计要一月之后,到时候刚好能派上用场!”
田宏远做事情就是这么雷厉风行,说干就干。
“多谢大人!”
戴冠和胡娴也不二话,把礼物放下后,告辞离开。
走出州牧府大门,胡娴激动得搂住了戴冠胳膊,满脸兴奋:“太好了,这下我们家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戴冠,好样的!”
“既然这样,之前说的话可还算数?”
见戴冠不怀好意的笑着看自己,胡娴立马警觉道:“什么话,我说过吗?”
戴冠对于这种耍赖的伎俩,早就有了应对的方法。
不等胡娴再说什么,他转头往一条巷子里目不转睛看着,胡娴也好奇看过去,什么都没看到,正疑惑时,就感觉脸上被温热的东西触碰了一下。
她惊恐转头,看到戴冠的嘴刚好从自己脸上移开,一脸陶醉,笑容灿烂。
胡娴反应过来,气急败坏,举起粉拳,就要砸向戴冠俊脸。
戴冠脚步轻移,轻松躲过,来到另一边,再次下嘴。
胡娴紧张的赶紧捂住了脸,看着街上来往行人,窘迫的满脸通红,落荒而逃。
戴冠优哉游哉跟在后面,回味无穷。
胡娴脸上惊惧,心儿狂跳,羞愤中,又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像蜂蜜一样,甜丝丝的。
二人以这种奇怪的心态,走回家中,得到消息的胡锦,开怀大笑:“二弟和三弟得知此事,不知道该是何种心情?”
“最好是不要说出来!”
胡娴提醒父亲不要太过诚实,不然肯定又要闹出事情,要是二叔三叔觉得吃亏了,又来闹事儿可就不好了。
胡锦苦笑摇头:“倒让你们这些孩子担心了,我们这些老的,真是不成器啊!”
戴冠忍俊不禁,胡娴苦中作乐。
“父亲不必这样,现在不都解决了嘛,不管二叔三叔打的什么算盘,我们把贡盐经营权拿下来,就能完胜他们。油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