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却摇摇头。
“它一直都很重要。”至清缓缓说道，“只不过，这现实本来就不存在十全十美，即便是我等仙帝，也一样。”
无论再怎么舍不得，她们也只能将这份不舍的心情，牢记在心中。
哪怕是修道，也没有谁能够真个逍遥。
“我修行至今，倒是一直没有过太大的遗憾。”沈云又转过头去，“或许正因为这样，我在某些方面，也有些天真吧。”
“天真？”至清重复了一句。
“没错。”沈云伸开双手，“哪怕它现在还不属于我，但在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对它的责任，所以，我会守护好这里。”
在沈云的心中，面前这个繁荣的水仙宫，和过往看见的任何一个圣地，都有所不同。
因为，它即将，也必然会属于他。
属于地球文明。
这壮阔的一切。
“......你的确是有天真的部分。”
至清面庞上忽然带上了笑容，不是那种甜美的笑，也不是迷人的笑，而是带着一份极其帅气的笑容。
“不过，这份天真倒是让我非常羡慕，羡慕的我都有些不想破坏它。”
她实在是很难想象，要怎么样的人，才能够在成为仙帝之后，依旧怀有那份对“十全十美”的天真。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
在沈云的家里小住的这两个月，她和无垢不一样，可不仅仅只是住着而已。
而是在观察。
最大的结果，就是沈云这些人身上的轻松。
每一个人，包括元神，都看不出那种漫长岁月下的痕迹，他们就好像对一切都保持着热情和激情，每一天都拥有着安稳的心情。
甚至，都没有一般仙帝所拥有的那种，对于踏入不朽的焦虑感。
所以，至清的这声羡慕是发自内心的。
“你要吃柠檬吗？”
沈云直接拿出了一个柠檬。
不出所料的换来一个白眼。
她有一次看见妹妹和小九紧挨在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沈云就给了她一颗柠檬。
后来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
伸出手，直接接过来，还真的就咬了一口。
“酸是算了点，但是味道也还不错。”至清一副柠檬挺好吃的模样。